经懂他二姐想表达意思:“你才是那个说算人。”
“是。”寒二随便拿起个茶杯,里面本来是有冬枣,但她却把枣给吃,然后道,“看,坏茶杯。”
在提出问题并造成恐慌后,太后如果还处于权威地位,那她就可以趁势和所有宗亲说,相信在座都还没有来得及被调包。不如们趁机拟定个只有们知道信号、暗号,或者别什记号标志吧。
总之,旦日后有人说不出来、做不出来或者身上没有,那人就是假。
而如果真让太后得逞,那这些被太后关起来人,还敢记恨太后吗?为证明自己合法性,他们也只会默契地假装之前什都没有发生。
她敢做,自然是因为她有善后手段。
只不过没来得及施展,就被闻嘲风给破坏罢。
“这个标准建立,不只是能拿捏有继承权龙子,对于宗亲、朝臣也是样。”寒二毫不客气地拿闻嘲风举例,“如果他不是他,那他还怎继承他藩地呢?”
寒二怀疑太后之所以那迫切地想要对付无夷王,什理由都是虚,重点还是他藩地。
那块宝藏之地,谁不想收归己用呢?
以此类推,这事放在其他宗亲、朝臣身上,都是样,旦被证明不合法,那就有可能要面临人财两空局面。这让寒江雪想起以前看过中世纪些很流氓继承法,只有教皇能够承认皇帝合法性,也只有皇帝能够承认附庸继承领地合法性。
大启倒是直没有这方面流氓规定。而大概是因为拟态事,太后这才无师自通这样个危险想法。
寒江雪愣:“等等,皇帝……”
寒二耸肩,挨个把小茶杯里罩着冬枣,给吃个干净:“所以说啊,陛下背后有高人,估计太后这个想法,最后给陛下做嫁衣。希望她老人家知道之后不要太生气。”
寒世对太后感情直挺复杂,当初太后打着礼佛名义出宫,路遇意外,是寒世救她。对于寒世来说,这只是她路见不平众多助人经历中个,她没指望通过这件事得到什,只是奇怪怎就那巧救是太后罢。
当时寒二已经因剿匪有功,私下和东南沿海四时卫联系好,等过年,她就会南下去参加四时卫训练营,看训练表现来决定是否留用军官。
切都是寒世自己张罗,她不想靠家里,也不想因为女子身份,得到什特殊照顾。她是说,明明她可以做得和所有人样,甚至比所有人都好,为什还要打上个特权阶级标签呢?她想像她爹样,从个小小校尉做起,完全依靠自己实力来拼搏,得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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