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猎物靠近。
寒江雪已经看明白太后小把戏,就是分开对口供。还故意把已经说完人,安排在边,扰乱皇帝思绪。哪怕本来没有问题,也容易在这个阵仗中想多,进而产生问题。这种时候考验就是默契。
如果没有默契……那就只能赌运气。
寒江雪把旁桌子上水杯给推倒,随着清脆声“哐”,打断太后可以营造出来气氛,也缓解皇帝越想越乱慌张。
寒江雪在众人看过来时,起身下跪,告声罪:“臣该死。”
太后能说什呢?孩子紧张,没拿稳杯子,也不是什大罪。更何况寒武侯还在边佯装生气:“你看看你,毛毛躁躁像什样子?都和你说过多少回,你也快要是个大人。回家看怎收拾你!下次不许!”
下次不许,那就是说这次没事。
快要是个大人,就是说现在还是个孩子。
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啊”这话很恶心人,可不得不说,它在很多场合里都非常管用,尤其是对老辈人,反杀起来,堪称利刃。
皇帝干瘦脸上,也绷起虚假严肃,跟着寒武侯话说:“对啊,对啊,下次可不许。”
在和寒江雪对视过后,皇帝心领神会寒江雪意思,终于如常对上太后话:“那日朕看见个形迹可疑黑影进后院,就派侍卫跟上去,是侍卫看到刺客给昏迷世子喂药。”
钱太后十分不满,眼瞅着皇帝就要露馅,却被寒江雪这天外笔,破坏大好进程。只能道:“哦,是哪个侍卫啊,皇帝还有印象吗?”
“朕哪里记得住这个?母后不如问问望门。”那日跟着他们同出宫总管太监。
太后终于不再继续问。因为寒江雪赌对,那天到底发生什,直说就好。根本没什需要藏着掖着。
至于河王世子是怎醒,那谁知道呢?御医医术得?老天和祖宗保佑?亦或者是刺客喂进去点毒,以毒攻毒?万事皆有可能。他们要是知道答案,那他们岂不是神医?至于河王为什没有上报,他们这些外人怎会知道呢?他们又没有互相私下串联。
这才是这段问话重点——串联,太后根本不在意闻嘉泽是什时候醒,她只是想试着设套,看看能不能给他们这群人编排个互相掩护关系网出来。
而既然不成功,那就算。
太后稍显遗憾,却也就仅此而已。河王孙子不是龙子,和她儿子淮王样,都没有那具备竞争力。这次搞不死,那就下次,不着急。
钱太后跳过河王,看向闻嘲风,却突兀问寒江雪个问题:“寒虚衔是什时候和无夷王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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