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果是在给闻兰因还书
时候，才突然想起来问：“杨乐是你们斋那个同窗大名吗？”
“你关心他什
？”闻兰因不明所以，他此时正低头细心地给絮果叠着纸飞机。学斋里最近不知从何时就流行起
股折纸风气，其中尤以纸飞机为最。闻兰因甚至都不知道飞机是个什东西，就已经能折得很好，简直心灵手巧、秀外慧中。
小皇帝：……秀外慧中不是这用。
总之，这位纸飞机届闻翘楚，他叠出来飞机总能飞得又快又远，人人艳羡，都想找他帮忙折架。
可惜，闻世子并不是个乐于助人小朋友。
“拿去玩吧。”闻兰因共折五种不同纸飞机，还用毛笔在边缘画上各式各样云纹，看上去精美极。他把它们下子都推到絮果面前，假装这只是次举手之劳。
他只对絮果大方。
“兰哥儿你好厉害啊！”絮果脸惊喜，开心极。虽然最早在外舍叠纸飞机就是他——这其实是他娘教，他又教给犬子等人——但实际上絮果并没有什手工天赋，单纯人菜瘾大。闻兰因这波出口转内销，属实是送到絮果心坎儿上。
闻兰因很随意挥挥手，好像这不算什。
只有熟悉他人才能知道闻兰因此时到底有多开心，是那种有条尾巴话大概能摇出花活儿开心。絮哥儿夸他！
犬子还在专注絮果问题，他替自己朋友再次问闻兰因：“你怎叫同窗大名啊？”
那边杨乐其实直在暗中观察闻兰因等人动静，听到犬子问题后，也是眼前亮，就像发现什把柄。对啊，之前闻兰因说是因为他叫他全名才打他，怎现在闻兰因自己就能叫他全名？这算什？知法犯法？
不等杨乐借故找茬，闻兰因已经把他早就准备好说辞搬出来：“因为
是北疆王世子，他只是个白身。”上级是可以叫下级大名。
杨乐：“……”虽然他大爷爷是首辅杨尽忠，但杨乐也必须得承认，他自己如今还什都不是。
好气！
絮果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玩起纸飞机，那是闻兰因送给他第架，他站在闻兰因替他稳住凳子上，对着纸飞机头轻轻哈气，然后踮起脚尖奋力掷，就看到那架有着蓝色水波纹小飞机乘风而起，悠悠然地飞过所有人头顶，也飞过苍穹斋正屋门窗。
它就像纸鸢样，仿佛下面有谁用根细细绳线在拽着它，让它可以不高不低地稳稳飞过院落，滑向蓝色四角天空。
那是絮果掷出最远纸飞机，也是苍穹斋小朋友们所没有见过远。
“哇哦。”群穿着襕衫小朋友或跑出门去，或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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