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絮哥儿。”
絮果看见阿爹后,脸上高兴明显又高个度,他仰头问阿爹:“保佑什?”
“当然是保佑们絮哥儿能盈车嘉穗,风禾尽起啊。”终有日当你抬眸四顾,会发现这日月星辰早已任你掌控*。
絮果望着好像什都知道阿爹,脖子都快伸断,也不愿意低下。虽然阿爹话里有至少半词他没听懂,但是没有关系,他只需要知道他爹好厉害、好厉害就可以呀。
连大人宽大袖袍下,是悄悄牵起儿子手,他说:“不过呢,们絮哥儿哪怕将来没有变得很厉害也没有关系。因为……”
絮果立刻接话:“因为能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就已经是件很不起事啦!”
“对。”连亭用另外只骨节分明手,摸摸儿子头。双灿灿如岩下电眼中,是濯濯春柳,是轩轩朝霞,是他连亭冏若明珠在侧麒麟儿。他不需要浮舟沧海,也不需要立马昆仑,只需要快快乐乐当好他自己。
在百八十声似石投水浩然钟声中,盛大文舞终于结束。
絮果等小朋友重新列队,个小朋友对应个大人,会儿他们就要被牵着手,挨个走到大殿最中央,等待陛下亲赐朱砂。
开笔启蒙,朱砂启智。
这样开学礼古已有之,更是大启每个小朋友在开学第天最重要时刻。由谁来点朱,何时点朱,何地点朱,都有很大讲究。国子学外舍这日所有安排,都是找钦天监测好良辰吉日。只不过场地临时换到更高规格孔庙,而为新生们点朱人也从国子监*员变成当今圣上。
哪怕这位九五至尊如今也不过是个十岁小小少年郎,但这依旧是天子亲笔点朱荣耀啊,在场家长无不与有荣焉,恨不能替自家孩子吹辈子那种。
被国子监祭酒带来观礼学子们无不渴望,他们当年入学时,怎就没赶上这样好事呢?
在即将轮到絮果时,连亭再次轻声问儿子:“害怕吗?”
絮果摇摇头,实话实说,他有些不明白有什好怕。这不就是去年秋天见过那个哥哥吗?他会乖巧懂礼貌,但他不会害怕。
连亭握拳抵唇,遮掩笑意,但看就是很满意于儿子表现。他连亭儿子,就该有这份自信与气魄。他在心里既像是在对儿子说,也像是在面对过去自己,对啊,有什好怕呢?那不过就是皇帝而已。
皇帝也会抠门、也会哭闹,他们既是天子也是人。
他虽碍于宫规要直以“奴婢”自称,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哪怕对方是皇帝。这是连亭用十几年时间才终于想明白道理,大家畏惧从来都不是龙椅上那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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