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照顾絮果婢女锦书,并没有在絮果身上发现除荷包以外东西,真是兜比脸都干净。他总不能把路引藏在荷包里吧?
结果,你别说还真别说,絮果他娘是个人才,也不知道她怎给儿子藏,当厂公问起来后,絮果还真就从那个小猫荷包里把路引“变”出来。
真,连亭觉得只能用“变”来形容,到底是怎做到?这也太像民间戏法。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连亭发现他儿子其实……姓絮,名果。在大家都觉得这是个词,是絮果他娘对感情嘲讽时,连亭也不可免俗地误入怪圈。今天才反应过来,絮也是可以作为个单独姓氏来存在,絮果跟他娘姓絮。
“你知道你姓絮吗?”厂公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中路引。
絮果歪头,真诚回答:“知道啊。”他还知道闻不苦大师其实不姓闻呢,他娘说,般大家不会跟自己阿娘姓。絮果如果住到阿爹家,就要换个姓。絮果已经做好接受准备,只是他觉得他可以有两个姓,就像他在江左跛脚朋友,对方大名叫周吴鹊起。那他以后就姓连絮,名果吧。
连亭:……硬要这说话,倒也没毛病。
重新划定寻找范围后,又这直找到冬天。絮果成功从个圆滚滚,变成个圆圆滚滚,蓬松程度因厚衣近乎大两圈,婢女生怕把孩子给冻到。
连大人也穿上滚边毛狐皮大氅,整个人气质都朝着雍容华贵方向又加深不少。
只不过大美人他最近很是有些焦头烂额。
因为朝会事。
最近朝上除“廉深廉大人最终上位成功,成新任大理寺卿”外,就没什大事发生。也因此,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吃饱撑旧事重提,请皇帝改认先帝为父,让本来就直存在矛盾、只是大家暂时潜下去朝堂,再次炸开锅。
路从祖宗礼法吵到北疆归属,就好像全世界没有件事能让他们达成致。
整整就这吵三天,还非要拉着围观群众站队,武将宗亲无幸免,连亭估摸着就连路过无为殿狗,大概都要被踹上党羽脚。
连亭还要边努力防着首辅探子,边暗中给太后、小皇帝梳理清楚朝臣们最近又在发什羊癫。
其实真要说也简单,无非就是清流派希望小皇帝直接认先帝为爹,先帝儿子身份,能让他继承大统事更名正言顺。而杨党却极力反对,大启历史上以小宗入大宗皇帝不只今上个,也不是谁都认前面皇帝当爹,如今陛下已经继位,若要改认先帝为父,免不又是番礼仪大典折腾,完全没必要如此劳民伤财啊。
听起来两边说都在理,且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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