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开口,怕自己说错话,闹笑话出来。
杜父知道江行雪心里纠结,除开亲近家人会和自己说说笑笑,难得有人会敢于和他自若地闲谈,何况江行雪看上去腼腆,应该十分内向。
他主动问,问题却不好答:“杜羡是不是在接你时候,和你商量过什?”
杜父与杜羡神似,多是久居上位威严和沉稳,即便是漫不经心闲聊,也让人不自禁感到股强势压迫感。
江行雪心里咯噔下,心想谎言肯定非常容易被识破,那自己在杜父前面形象就成骗子,可是,这事说实话等于把杜羡给卖。
这可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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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羡慢慢悠悠逛到洋楼,拖着杜母出来。杜母知道杜羡这模样是要问事情,可两人散步直到女主卧,他依旧磨磨蹭蹭不肯开门见山。
杜母烦:“你有话就说,藏肚子里哪知道你有什事?”
杜羡拐弯抹角:“妈,你去年拿到那块红玉在哪儿?给看看。”
杜母有些诧异,说:“要来做什?”
没得到回答,但她还是进女主卧,从梳妆台抽屉里把东西拿出来,拿给杜羡。
杜羡不太懂这些玩意,可从小在珠宝堆里长大,算是会识货。
他把玉在手里掂掂,这是某个合作商送给杜母生日礼物,千金难买宝贝,稀缺得几乎寻不见踪影。
可这确与江行雪佩戴极为类似,自己没有看走眼。
在那样家庭条件里,如何得到这样玉石?
或许是祖上有什奇遇,既然能把这样东西拿来点缀江行雪护身符,长辈肯定万分疼爱小孩,怎后来会把江行雪嫁给素未相识自己?
说不通啊。
“你怎,发什呆?”杜母打断他愣神。
杜羡笑,自顾自喃喃:“觉得江行雪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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