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毫无窒碍。就在这时,琴音再起,这次琴曲却是《离鸾操》,哀而不愠微而婉,琴音如同流水,却将抚琴之人哀愁凄苦尽情倾诉,秋玉飞只觉得自己仿佛在顷刻之间便知晓个弱女子颠沛流离所有往事,秋玉飞只觉腹中气血翻涌,口鲜血涌上咽喉,却被他强行咽下去,他本是知音人,故而这琴中无限悲苦也最能伤他。当他顺着琴音终于在重重楼阁之中寻到灵雨所在花厅之时,琴声中却突露变徵之音,其中更有绝决之意,秋玉飞心中大惊,凌空飞渡,抹雪影足不沾地扑向那花厅,全不理会四面响起惊呼声和此起彼伏警哨声,脚踢碎花厅大门,向内望去,只见阔别两年灵雨正端坐抚琴,琴边香炉之中余烟袅袅,三支清香已经燃尽,而在灵雨面前,个黑衣少年手执利剑,正指在灵雨咽喉处。而灵雨神色平和淡漠,对那利剑视而不见,似乎已经漠视生死。可是秋玉飞却能从方才变徵琴音知道,灵雨心中也有腔悲愤不平。
秋玉飞突然闯入,惊动厅内众人,琴声嘎然而止,灵雨满面惊喜,眼中神色变幻莫测,似是担忧,又似宽慰。
秋玉飞目光闪动,只见花厅之内除灵雨和那少年之外,还有两个中年侍卫,皆是气度沉凝,双目神光隐隐,此刻他们已经拦在自己面前,威势如山,其中人怒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嘉郡王府邸?”
秋玉飞冰冷目光穿过两人,径自落到那黑衣少年身上,冷冷道:“李麟,便是你要杀害秋玉飞未婚妻室?”
李麟脸上露出古怪神色,目光闪烁地道:“秋叔叔何出此言,此女乃是凤仪门余孽,本王欲要杀她雪恨,为生母报仇,魔宗与凤仪门乃是宿仇,她怎会是叔叔妻室。”
秋玉飞怒道:“与她事情无需嘉郡王过问,秋某只问你,肯不肯让将她带走?”
李麟冷笑道:“本王言出如山,纵然是四公子你也不能改变本王心意,你看见那香炉没有,方才本王和灵雨姑娘约定,许她临死前再抚瑶琴,香尽就是她人头落地之时,如今香已燃尽,人还尚存,本王已经是失信之人,四公子还是速离此地好,看在魔宗和姑夫份上,不追击阁下闯入府邸罪责就是。”
秋玉飞心中冰寒,他和这少年王爷过去曾在江哲府中见过,知道他杀伐决断,更胜齐王当年,他若定要加害灵雨,纵然自己舍命相护,也终究会有无能为力日,不由生出杀机,字句问道:“灵雨不过是无辜弱女,你为何咄咄逼人,定要她性命,莫非你堂堂大雍郡王,便是这般恃强凌弱?”
李麟眼中露出刻骨仇恨,道:“本王原本是父王嫡子,堂堂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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