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微微笑,道:“将军可想知道苟廉和尚相密谈内容?”
陆灿心中惊,道:“你怎会知道这等机密大事?”
韦膺没有回答,模仿苟廉语气道:“相爷乃国主外祖,警缨世家,此诚贵不可言,然国统存亡不在文臣,而在统兵大将,如今贵国兵权三分,陆公父子掌握二分,荆襄守将容渊掌握分,相爷手中之兵不过可以控制建业城而已,比起陆信陆公爷、陆灿陆将军和容将军来说,可以忽略不计,陆公爷虽然忠君爱国,但是总不会和自己儿子为难,容将军也多听从陆将军之命,若是陆将军起意谋反,则贵国社稷顷刻颠覆,就是陆将军心无反意,相爷也要早做提防。如今大雍有事北疆,陆将军少年轻浮,不惧螳臂当车之险,竟然意图渡江攻,若彼败,大雍皇帝盛怒之下,北疆事,必定兴师问罪,到时两国交兵,血流成河,不免重现昔日惨状,何况贵国王上尚有兄弟在国为质,若是皇帝震怒之下,改立新王,则贵国王上和相爷如何自处,若彼胜,不过是大雍两面作战,不得已暂时退却,大雍兵甲百万,钱粮丰足,纵使时落败,也不会伤害元气,而陆将军挟大胜余威,功高震主,即使陆将军本无反心,只怕到时也难免不生异心。相爷每每掣肘陆将军,到时候陆将军竖起清君侧大旗,只怕南楚上下呼百应,相爷不免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贵国王室,恐怕也会遭到池鱼之秧。由此可见,两国交兵,不论胜负,于相爷都是无利可图,相爷不过是为荣华富贵,旦兵戈蔽日,相爷权势皆成泡影。为相爷计,莫过和议,昔日贵国战败,曾经立约年年赔款,至今贵国军民仍然深受其害,若是相爷以此为条件和国和议,国陛下为北疆战事,必定同意减免赔款,到时候朝野必定赞誉相爷功劳,岂不胜过交兵之害。若是相爷同意,国还可以与贵国重结秦晋之好,陛下愿以爱女许以贵国王上,待公主及笈之期,两国便结姻亲之好。北汉兵强,没有十年八年,无法攻克,陛下心切北疆战事,更希望和南楚和议,不知相爷意下如何?”
陆灿初时还有些不明白,只听几句脸色便沉下来,等到韦膺说完,他叹口气道:“尚相想必是答应。”
韦膺冷冷道:“苟廉舌灿莲花,尚维钧昔日被大雍俘虏,早就心胆俱寒,只想偷安,更何况将军手握重兵,本就受尚相猜忌,陆公爷又卧病在床,如今和议已经谈成,将军除非是使用兵谏,否则绝没有挽回机会。”
陆灿神色动,道:“你今日来此,是你人意思,还是凤仪门意思?”
韦膺神色有些焦躁,道:“她们畏惧大雍兵势,怎敢和大雍作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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