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腹经纶居然没有个传人,想到这里,心中动,拿出给公主书信,让她先给那个霍琮请西席教读,心中想定,若是霍琮果然不错,就收这个弟子,若是看不中,栽培个人才也没有什不好吧?
放下家书,又拿出皇上密信,上面所说正是如今局势,南楚这次出兵事先全无征兆,拜当年皇上劫掠建业之赐,虽然南楚朝臣对大雍十分忌惮,可是却是畏惧多过仇恨,事实上如今南楚政务掌控在尚维钧手中,这人怕是恨不得用金银财宝买平安,这几年来,南楚每年除例行缴纳五百万两白银赔款之外,还要送上各种珍贵贡品,女子金帛,在南楚生意这几年官府征收税收已经是原来三倍,虽然还有陆灿、容渊这样武将,可是兵力却几乎没有什增长,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军队所需辎重、粮饷何等巨大,无钱就别想养兵,不过还是要佩服陆灿,他这两年在蜀中屯田,并且通过长江水运和海运做走私生意,所得金银众多,不仅练支精兵,还可以支援镇守荆襄容渊。当然这件事情知道人并不多,陆灿做十分严密,就是南楚手遮天权相尚维钧也不很清楚,毕竟现在南楚军队可以说是陆家天下,尚维钧若是逼得太紧,只怕还没有等到大雍南下,南楚就已经起内乱。至于知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因为天机阁和锦绣盟都有涉入,不过倒不想阻止这件事情,不说这生意每年给带来百万银钱,能够掌控南楚军队财源就已经很令得意,只要需要,可以随时切断南楚走私路线,这样来,没有钱粮南楚军队可就是捉襟见肘,不过这样利器自然是要在关键时候使用,就是这次南楚兵压东川也不想使用,毕竟大雍不可能两面作战,在北汉未平之前,还不能断绝南楚希望。
将皇上密书和兵部转来军情再次翻阅遍,心中突然生出奇怪感觉,怎会这巧,北汉新败,南楚兴兵,庆王行径又是如此古怪,据所知,这庆王有本事在东川经营多年,就连凤仪门如日中天时候也不能把他怎样,这样个人,怎会轻易流露出和皇室分歧,他恨齐王不要紧,可是却不该在齐王用兵北汉时候生变,个司马修嫒,虽然是前蜀贵女,可是毕竟是亡国之后,又犯这样大错,按理说,别说是赐死杖杀,就是问罪司马氏也是理所当然事情,庆王只需要要求不问罪司马修嫒族人,就已经是难得人情,个女儿应该不会让司马氏做出和大雍朝廷决裂决定,为什觉得庆王做法有些过分嚣张呢?这三件事情中间必有联系,可是却是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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