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让敌军进退两难。”
龙庭飞满意地点点头,道:“好,谭忌听令,给你精兵万,命你在十日之内,败荆迟,破敌军辎重,之后你可自由行动。不过定要在十月月底之前返回本部,你可有异议?”
谭忌幽幽道:“末将领命。”,那声音带几分狂热。北汉众将听都是心中战栗,若是谭忌自由行动,泽州又该是血流成河,多年征战,谭忌曾经三次攻破固县,两次血洗河西,甚至曾经深入到端氏镇和嘉丰带,就连泽州重镇晋城周边也曾经被谭忌洗劫过。对于泽州军民来说,谭忌是可以止小儿夜啼魔鬼。
龙庭飞轻轻叹,若不是北汉兵微,何必要用此凶人残杀无辜百姓,可是这种事情却总是要有人去做,除谭忌,还有谁能去担这个恶名。
纵马下丘陵,谭忌被亲信三十六鬼骑簇拥着走进自己中军,原本谭忌自负戈术高明,并不喜欢这样保护,可是两年多前,凤仪门杀手就是趁着鬼骑冲阵之时,化装成亲兵模样,将谭忌刺成重伤,若非谭忌武功高明,再加上亲军舍命保护,只怕谭忌已经命丧战场,从那以后,谭忌就时刻留心自己安危,三十六鬼骑若不上阵厮杀,就终日和谭忌形影不离,他们都和谭忌穿着相似衣甲,再加上都是带着同样青铜面具,除亲信之外,根本无法迅速有效地分辨他们身份。若是鬼骑冲锋之时,谭忌若是没有马当先领着他们冲锋,就是以鬼骑候补人选为近卫,其他人根本不能接近谭忌身侧,这样来,若想刺杀谭忌,没有宗师本领,根本就是难逾登天,非是贪生畏死,在谭忌看来,就是死,也应该有足够亡魂陪葬。
谭忌其实很明白龙庭飞对自己观感,对于他这样敏感人来说,龙庭飞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出来,可是那种隐隐厌恶和排斥,其实谭忌心中如指掌,可是他从来却不怨恨,是龙庭飞亲自传授兵法给他,也是龙庭飞请名师传授他武功,他也知道龙庭飞其实是看中他残狠和冷静,他只是龙庭飞手中利器,甚至有天,龙庭飞会在无法忍受他作为之后将他弃如敝履,可是谭忌却是不能改变自己做法,他明明知道,只要他肯约束自己行径,不要超过众人忍耐限度,就可以得到龙庭飞真心信赖和众将接受。可是对于谭忌来说,他人生早就在家族尽毁那刻就已经死去,当他看着心爱女子裸身躺在血泊之中,当他看着白发祖父被生生钉在门板之上,当他看着敬爱父亲死不瞑目,仍然张手护着年幼弟妹,当他看着慈爱母亲咬舌自尽惨状,谭忌早就没有任何对人生眷恋。
可是他心中怨恨是如此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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