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皇谢恩之时,感激涕零,几乎是指天誓日向李援保证必然会洗心革面。齐王也是心中欢喜,这两年来他几乎是被拘在京中,平日除走马章台就是弄鹰调犬,早就恨不得回到边关打上几仗,现在有机会自然是很高兴,所以几乎是诏旨下,齐王就连跟太子说声也顾不上就匆匆出京,这自然是让太子恨得牙痒痒。
除此之外,按理说,本来颇有机会促使太子废黜,而自己登上储君之位雍王应该是希望落空,不免烦恼,事实上,这几天雍王却是派雍容气度,第个去给太子贺喜是他,当然理由是贺太子病愈,然后又亲自送齐王去边关,去探望郑侍中伤势,倒是天天忙得很,虽然他面上片平静,可是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欢容,因此人人猜他确实有些不满气恼,不过也都交相称赞雍王气度宽宏,心胸宽阔,浑不知李贽若非是在外面装个样子,只怕已经喜上眉梢。
接到李援圣旨之后,李贽原本是心中郁闷,觉得父皇太偏爱太子,谁知进寒园,江哲却向他贺喜,李贽烦恼地道:“随云,现在摆明父皇偏心,你还庆贺什。”
江哲笑道:“殿下这是当局者迷,如今皇上对太子已经是很失望,若是皇上秘密训诫太子番,说明皇上还是对太子有所期望,可是据臣所知,皇上并没有什训斥,俗话说,爱之深,则之切,现在皇上竟然点也不责备太子,这正是皇上已经不愿浪费什时间,依臣之见,如今殿下离储位只有步之遥。”
李贽苦恼地道:“就算是步之遥,也是咫尺天涯,现在凤仪门主进京,太子势力大增,就是立刻刺杀们也是可能,再说有她督导,太子必然谨言慎行,这次父皇没有废黜太子,那就是还有余地,若是拖下去,恐怕对不利,再说,废黜太子需要有罪状,太子若是不犯错,那就是父皇想要废黜他,也是不可能。”
笑道:“如今太子恐怕不是这想,这次皇上虽然放太子,可是不许他在东宫理政,疏远之心已经有端倪,太子如今恐怕是心中狐疑,很怀疑皇上会对他动手,为自保,恐怕太子就会越陷越深,现在殿下只要传流言出去,说皇上这次不废太子,不过是因为太子后台势力罢,然后们就以掌握太子党罪状发起进攻,也不攻击太子,只说那些人有负皇上和太子恩泽,以殿下声威,必然是手到擒来,们这样做,表面上不会损及太子自身安危,因此太子不会想到是们故意而为,反而会以为们是奉皇上密令,所以殿下最近找个机会和皇上密谈几次,不要让别人知道实情,这样太子更会怀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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