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统领秦彝不在缘故,可是随机应变还是有些不足,所以秦彝重新规划禁军布防以及训练方案。
等到两人商量差不多,秦彝才拿起茶杯,喝口,淡淡道:“青儿,你有什要对为父说得?”
秦青心里跳,连忙道:“父亲,都是青儿无能,还请父亲责罚。”
秦彝微微笑,道:“如今你是靖江驸马,也管不你,这次事情不怪你,你年纪尚轻,声威不足,这次能够处理成这个样子,也是勉强合格,要问你是,前些日子,你为什拦阻雍王府江司马车驾,这些日子,直等你来向说明这件事情,可是你却直没有来。”
秦青先是愣,然后恍然道:“原来是这件事情,父亲不提,几乎忘,说起来现在还是有些气恼,当日明明是有叛逆藏在车上,可是江哲用金牌迫不能搜查,如果不是寒幽说不应该多事,还想密奏陛下呢……”
话刚说到这里,秦彝已是满面怒火,手指轻颤,几乎拿不住茶杯,良久才道:“倒不知你有这样才智,好,好,真是有个好儿子。”
这下秦青可吓坏,他对父亲畏惧由来已久,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父亲息怒。”但是神色迷茫,显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秦彝心中阵悲凉,这世上至亲莫过父子,他何尝不希望自己儿子出类拔萃,领袖人伦,可是秦青却是如此愚顽,总是看不清事实,这样资质,作个军官也就罢,可是他却是跻身朝廷中心,如今有自己照顾,还可以平安无事,将来若是自己去,还有谁能够照顾他,就是靖江公主李寒幽为夫妻之情指点于他,也恐怕只能沦为棋子,早知今日,自己当初就不会同意把他调回京师。他强忍怒气道:“你这逆子,雍王府是你惹得起,别说江司马车上人未必就是叛逆,可是就是真有其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秦青嗫嚅地道:“可是那是真,父亲不是说行事主管禁军要光明正大,不畏权贵?”
秦彝怒道:“要你光明正大,不畏权贵,是要你不要为虎作伥,保护无辜,却不是让你去和雍王为难,如今谁不知道雍王功高盖世,却得太子忌惮,他们之间乃是兄弟閲墙,们作臣子只能袖手旁观,自古以来争夺储位没有什善恶可辨,只要他们不伤害平民无辜,要你这个小子多什事。你要替靖江公主闺中密友抱不平,为难裴云也就罢,虽然裴云没做错什,可是却不该公然和雍王府为难,别说当日车中可能有不便让你见到人,就是没有,若是他们让你乖乖搜车驾,岂不是雍王府颜面无存,到时候就是雍王再宽宏大量,也不能饶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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