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
李安愣道:“庆王虽然和凤仪门有仇,可是对孤倒是恭恭敬敬,怎会作出这种事情,还有齐王,他和孤是条船上人,怎会如此。”
鲁敬忠冷笑道:“说庆王有嫌疑,是臣查出近年来庆王在京城安插不少人手,他本是天家骨肉,却因为凤仪门人而远谪东川,虽然益州富足,可是那里比得上长安繁华锦绣,再说,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如今凤仪门保着殿下,他自然就要和殿下作对,当初凤仪门偏向雍王时候,他不也处处和雍王为难。臣近日捕获庆王探子,严刑拷问之下,得知当年梁谨潜被鸩杀时候,庆王手下第高手叶天秀就在京城,若不是为浑水摸鱼,他怎会让这个保镖离开身边。”
李安神色动,冷冷道:“若真是他,你认为该如何处置,要不要在父皇面前说几句话,处置他?”
鲁敬忠摇头道:“殿下不可,庆王没有继承大统可能,所以殿下理应引以为援,何况将来殿下还要靠庆王制衡凤仪门呢,怎能对付他,再说也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庆王所为,只是这人殿下也应该小心才是,这些日子,庆王人在长安越发放肆。”
李安点点头道:“那少傅怎又会想到齐王呢?”
鲁敬忠道:“齐王殿下本来是殿下左膀右臂,可是近年来,殿下不免对他有些冷淡,其实这也难怪殿下,齐王虽然总是跟雍王殿下为敌,可是从来也不肯做过分事情,手下总是留分情面,殿下怀疑齐王也是理所当然,这年来,齐王几次要求到边关镇守,都被您拒绝,在齐王看来,殿下是故意阻挠他立功,而在殿下看来,齐王却是想避开和雍王针锋相对场面,其实臣觉得殿下和齐王都没有错,齐王虽然口中不说,但是对雍王确实有些忌惮,而殿下不许他出征,也是不愿他威名更盛,殿下也防着齐王呢,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伤,兰妃娘娘就是这样劝您吧?”
李安赧然道:“也觉得兰妃说得不错,而且齐王也太嚣张些,本王总觉得他有些不敬。”
鲁敬忠捋着胡子道:“这个,殿下做也不算错,只是若能好好劝慰下齐王就更好,毕竟齐王可是您擎天保驾大将,您总不好开罪他,若没有齐王大军,只怕雍王早就谋反。”
李安深以为然,道:“你说得是,过几天请六弟过来,好好劝劝他,让他安心留在京城,将来还怕没有仗打。”
鲁敬忠意味深长地道:“其实还有个人,殿下也该想想法子拉拢。”
李安看向鲁敬忠,鲁敬忠笑道:“夏侯沅峰。”
李安失笑道:“夏侯早就是本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父子也早就投靠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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