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若是太子推荐齐王,殿下不妨说这等小事用不着大将,就让秦青去吧,若是秦青立功,皇上赐婚也是理所当然。想必皇上也会觉得中立秦家比较合适吧。想这个人选皇上不会拒绝。”
李贽眼中神光闪,道:“而且还可以离间秦家和凤仪门,若是凤仪门执意阻挠,这桩婚事自然是绝对不成。”
笑道:“不论是什结果,对殿下都没有好处,说句实话,臣真没想到锦绣盟有这样手段,霍纪城虽然个性乖戾,但是却是果决之人,怪不得锦绣盟至今不能彻底剿平。”
李贽叹息道:“随云,本王只觉得这世间之事无不在你掌中,幸好你终究保本王,要不然本王真是寝食不安。”
面上却露出萧瑟之色,李贽惊道:“随云怎,莫非本王说错什。”
微微笑,抛却心中怅然,心想虽然心有顽疾,但是只要安心静养,未必不能长命百岁,虽然这钩心斗角只能令损折生命,但是数年之内必然能够保雍王登上皇位,到时候天下之大,难道还找不到可以休养地方,“湖水绿盈盈,昔人自兹去。时闻棹歌声,扁舟不知处。”低声吟诵道。李贽笑道:“这是谁诗,怎这般逍遥。”
随口道:“这是臣从前在书上看到,也不知道是谁写,殿下,想必皇上很快就会召见殿下,殿下还是快回去更衣准备吧,臣答应教导荆将军,就不要让他跟您去。”
李贽笑道:“好啊,本王要看看随云怎把这个顽劣弟子教成材。”
也笑道:“若是让他自己作诗首,不知道殿下给臣什赏赐?”
李贽想想道:“本王时也想不出来,金银珠宝你不喜欢,图书典籍你也都看过,若是随云想要什,不妨说出来,本王都可以拿来做奖赏。”
恭谨地道:“殿下言重,只是有件事,上次殿下因为臣遇刺事情大发雷霆之怒,因为毒手邪心是江南春介绍来,殿下虽然没有查封江南春,但是却令京兆尹严查,这些日子以来,江南春日也不得安宁,臣请殿下开恩,饶恕臣表弟。”
李贽立刻想起这件事情,当日他愤怒欲狂,若非管休提醒荆舜卿是江哲表弟,只怕就要把江南春查抄,但是受此牵累,江南春这段时间可是度日如年,后来江哲保住性命,李贽却又将这件事情忘记。这时江哲提起,李贽不由有些尴尬,连忙道:“本王是忙得忘,其实已经查过,令表弟并未涉入刺杀此事,本王这就派人去通知京兆尹声。这算不上什赏赐,这样吧,你若能教会荆迟作诗,本王就将这个赏你。”说着从腰间解下块翠玉佩,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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