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杀气隐隐,身姿挺拔,这定是久在军中勇士,雍王让这样人做恩师侍卫,可见他对恩师看重。心里想着,陆灿微笑道:“麻烦呼延侍卫带路。”
两人跟着呼延寿走半天,才到处幽静深远园林,看到园门上匾额,陆灿知道自己终于可见见到江哲。呼延寿和园门前守卫四名同僚打个招呼,引着两人走进寒园。走进寒园,陆灿就觉得心中大震,虽然没有看到,可是他隐隐能够觉察到园中所有关键位置都有人藏伏,虽然见不到人,但是只凭着那种凝厚杀气,就知道这里侍卫都至少和呼延寿水准不相上下。看来雍王对恩师器重是无以伦比。
两人被请进花厅,第眼看见就是坐在那里江哲和站在江哲身后小顺子。
杨秀大胆看去,就在桌旁坐着个相貌消瘦苍白青年,他穿着件淡青长袍,头发只用根发簪和条雪白丝巾束住。他就那样闲散坐着,神色平和,若非是见他形容憔悴,绝不会想到他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不久。杨秀心里叹服,他原以为江哲既然刚才南楚刺客手中逃生,那对于陆灿不免会冷淡非常,他不知刺杀江哲成功另有其人,真相早已经被人隐藏起来,就是雍王对外也是说江哲是被南楚刺客刺杀成重伤,毕竟没有人愿意将大雍内部纷争,bao露在外面。所以江哲并没有对南楚虽然灰心失望,但是并没有十分痛恨。
看陆灿眼,他比起上次见面更显得沉稳,想必是独当面之后成熟许多吧,站起身,笑道:“小侯爷,多日不见,你越发雄壮。”
陆灿看到就愣住,听到说话才醒觉过来,连忙上前下拜道:“弟子拜见恩师。”语气竟然有哽咽,知道他是见形容如此而伤心,就是自己在铜镜之中看自己都觉得有些脱形,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求呢,反正最多年半载就能恢复健康。
抬起手道:“小侯爷快起来,不,你如今也已经是南楚大将,该叫你陆将军,哲不过曾经做过将军几日西席,怎敢当师徒称呼。”
陆灿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淡淡道:“弟子当年顽劣,不知道恩师教诲重要,如今已然是追悔莫及,还请恩师不必推诿,弟子不会凭着师徒名分求恩师做非常之事。”
微微苦笑道:“你性子还是这样直率,罢,也不想和你争辩,起来吧,还没有用餐,你陪下吧,这位是?”看向杨秀。
陆灿站起身道:“这是弟子麾下参军杨秀。”
杨秀上前行礼道:“久闻江大人声名远扬,下官拜见。”
想要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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