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沉入。
所以没有听到那声凄厉充满绝望悲鸣。
雍王府大殿上,李贽笑着向诸位贵宾敬酒,他眼睛扫过众人,秦青在开席之后不久就告辞,李贽已经知道他到寒园似乎和江哲发生些纠葛,但是看他神情,应该已经前嫌尽逝,虽然还有些芥蒂,但应该不要紧,噢,夏侯阑、夏侯沅峰父子都来赴宴,夏侯沅峰职位较低,在偏殿赴宴,此人可不能小看,能够得到父皇宠爱数年不衰,可是不容易,若非此人已经投靠太子,还想染指皇妹,只怕自己也想招揽他呢,文武全才,不愧是大雍军中第青年高手,从他战败裴云之后就已经稳占魁首之位。裴云没有来,自己最看好其实就是裴云,虽然他是齐王旧部,可是这人也是少林俗家高手,而且对凤仪门有些不满,应该可以招揽,虽然没来有些可惜,可是还有机会。
李贽眼光掠过,看到仆人装束小顺子站在殿角,双冰冷眼睛看着殿上百官,这个小顺子只忠于江哲,虽然不知道他武功如何,可是应该不弱于裴云和夏侯沅峰,他可是个得力属下,看他主动要求在这里观察那些可能是敌人宾客,就知道他心机,若非他这般忠心,李贽还想过将来将他安排在宫里呢。
这时,李贽看到个侍卫匆匆忙忙走进来,在负责宴席安排苟廉身边低声说几句什,苟廉眉头皱,吩咐几句,然后苟廉便走到小顺子身边,说几句话,小顺子脸色变,悄然退出去,苟廉正在向自己走来,可是这时几个朝中显贵也围上来,李贽时脱身不得,等到终于找到时机苟廉接近自己,他低声道:“殿下,事情不妙,保护随云副总管胡侍卫和两个属下被人狙杀在内府,旁边还有两个太监尸体,已经派人去保护江司马。”
李贽大惊,连忙道:“本王要去看看。”苟廉道:“现在殿下恐怕不能脱身。”
就在这时,从寒园方向传来清晰悲鸣,那悲鸣中充满种绝望哀痛,充满失去至亲悲痛和仇恨,那声音尖细凄厉,虽然这般遥远,仍然刺得人耳中疼痛难忍。李贽手中酒杯落地,摔得粉碎,他心中充满不祥预感,这个方向,这个声音,他知道只有种情况发生才会如此。猛然站起,李贽怒喝道:“众人听令,守住王府上下,不论贵贱,不得擅自出入行动,随本王来。”说罢,李贽抖锦袍,向寒园奔去。他心中焦虑胜过当日江哲严辞相拒时候,他边走边默默向上天祝祷,若是能够保佑江哲无事,本王情愿折去寿元相代。
紧赶慢赶来到寒园,只见寒园已经被先派来侍卫亲兵护住,李贽冲进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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