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想法没有错,皇上,已经对雍王十分忌惮。想到这里,纪贵妃俏脸上露出绽放如春花般笑容。
有人欢喜有人忧,在盛大庆功宴后也是如此,在金碧辉煌太子府,李安愤怒将书案上文书全部拂到地上,狂叫道:“李贽,孤不杀你,誓不为人。”喊罢,他跌坐在椅子上,恶狠狠看着书房门,仿佛雍王就要从那里出来般。良久,他疲惫地道:“来人,请少傅来见孤。”
不过片刻,个相貌平平黑髯文士走进来,他穿着太子少傅官服,见太子并不行礼,径自坐在太子左手张椅子上,笑道:“殿下怎这样气恼?”
李安怒气冲冲地道:“李贽如今已经是天策元帅,老头子就差没有把这个太子位子给他,你叫如何不气恼。”
那个文士笑道:“殿下过虑,皇上对殿下爱护备至,若是想立雍王为储早就立,何必要等到今日。”
李安丧气地道:“少傅不知道,当初他母亲是父皇元配,虽是长子,却是庶出,后来他母亲命短,早早归天,母后才立正室,父皇称帝之后,追封他母亲为孝贤皇后,所以若论嫡庶,是不如他,只是占长子名份,母后又是当今皇后,才让做储君,如今,如今,真不知道该怎办,若是父皇改主意,真是点法子都没有。”
文士目光闪,道:“殿下是当局者迷,臣却认为太子位子表面上危如累卵,实际上却稳如泰山。殿下想皇上对雍王宠爱,臣却以为皇上对雍王猜忌,想想,雍王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大雍天下倒大半是他打下来,皇上不免会觉得受儿子恩惠,如今雍王功高莫赏,若是皇上立他做储君,这是顺理成章事情,可是皇上宁可特例加赏,也不肯更动太子储位,这分明是偏心太子。臣以为皇上不是爱殿下,而是殿下即位象征着皇上无上权威,所以皇上无论如何不肯改变决定,只要殿下多在皇上面前表示孝顺皇上皇后,礼敬妃嫔,尊重雍王,兄友弟恭,皇上绝不会更换储君,更何况还有凤仪门支持,殿下不会以为梁婉倒戈就是因为她自己决定吧。过些日子,皇上就会想到他百年之后,太子若是不能压服雍王,又该如何是好,他就会想法子打压雍王,只要殿下即位,外有齐王辅佐,内有凤仪门助力,想要雍王性命不过是易如反掌罢。”
李安听,良久,终于喜笑颜开,道:“少傅,多谢你开导孤王,依你之见,们目前该作些什?”
文士嘿嘿笑,道:“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殿下不妨合光同尘,倒是齐王那里,殿下要多多笼络,前些日子齐王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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