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退兵。”
李天翔面色肃然,良久才道:“若是这样,岂不是天下永难统,只是苦们这些老百姓。”
安慰他道:“说不过是理想中情况,现在南楚君臣有些自大,认为长江天险可恃,危机隐伏,如果大雍有明智之士,还是有统可能。”
李天翔似乎有些好奇,问道:“公子刚才不是说大雍难以为继,怎又说大雍还有可能统天下。”
理理思路道:“虽然大雍处于百战之地,但是它优势明显,上有明君贤臣,下有大军百万,只要战略正确,二十年内定可统天下。现在天下格局,蜀地才是关键,只是蜀中易守难攻罢,若是想要夺取天下,首先便要结好北汉,安定后方,然后就要离间蜀楚。”
李天翔疑惑地问道:“结好北汉还是有路可循,蜀楚唇齿相依,如何离间呢?”
“这有什难,听说近来南楚朝中有人想恢复帝号,如果大雍此刻表现束手束脚,难以为战,南楚君臣必然迷惑,若是大雍再派遣细作,以甘言厚礼贿赂宠臣,促使南楚恢复帝号,那南楚和蜀国之间隔阂必然加重,到时候就连北汉也不免心中疑忌。到时候大雍暂时承认南楚称帝,两国划江而治,然后再和南楚联手攻打蜀国,南楚君臣短视,必然上当,虽然蜀中难攻,但是也难以抵挡两国攻势,到时候蜀国必然痛恨南楚,只要大雍策略得当,必然能够得到蜀中大部,然后大雍两面夹击,必然可以灭掉南楚。等到这时,就可以养精蓄锐,举破汉,何愁天下不定。”
李天翔听得眉飞色舞,道:“看来只要蜀中和南楚结好,就是大雍再大本事,也没有办法,幸好江兄你不是大雍子民,如果你去大雍得到重用,们蜀国可就危险。”
懒洋洋地道:“才不去大雍呢,听说那里以军功为重,像这种文弱书生,到那里可是吃不开,等过几年,多挣点银子,到乡下买几亩地,娶个温柔贤惠妻子,才是人生乐事呢?”
李天翔笑道:“那就祝贺阁下如愿,不过听你计划,大雍应该不需要二十年时间吧。”
已经有困意,道:“本来是不需要,但是如果到攻下南楚为止,有个五六年就差不多,可是听说大雍皇帝陛下春秋已高,太子李安虽然是储君,可是声望军功远不如次子雍王李贽,当初大雍立国时候,雍帝李援因为次子李贽功高,所以用国号赐他封号雍王,原有立储之意,可是之后大雍典章制度齐备,李援又根据立嫡立长制度立李安为储君,所以萧墙之乱难免因此而起,搞不好大雍因此分崩离析也不定,说二十年还是在内乱不会范围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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