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绷着脸，玉汶并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便直接言明，“帝君往日说过，他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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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方是谁？”
怀清终于绷不住，坏笑道：“你们也有今日！”
怀清瞒着倒也不是有意，作为当事人姬玄并没有告知玉汶意思，怀清也不愿多事，
边闭口不谈，边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好戏。
因为这个态度，他笑容掩盖开始震惊。震惊于姬玄为何还没有表露清楚心迹，不是闷骚，就是另有隐情。但是怀清性子向来直，爱就爱，话要说完整，不完整不是折磨人
？
他姻缘线断，能撮合生命里最重要两个好朋友，也算做件大善事呢。
玉汶眼见着怀清神色冷下来，心里咯噔，必是场非常波折凄惨爱情故事。
玉汶心里顿时感觉到丝酸涩与难受，“是帝君心上人魂飞魄散，不能再回来？”
怀清忙摇头。
玉汶更难受，“是对方不喜欢帝君？帝君求而不得？”
怀清忙道：“都不是，你别多想。那个人就是你啊！”
玉汶神色愣，仿佛没听白似让他再说遍。
怀清拍他肩膀：“你们两个真都是傻子。姬玄直喜爱是你，恨是你，根本没有其他人。”
怀清看着玉汶呆楞神色，忽然有点理解姬玄。窥伺自己名义上师父这样长辈，在九重天可以算作是有辱师门不堪肮脏之事。更何况姬玄出身，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要难。
玉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怀清道：“你可能是不信。这可能是天理不容事，以你性子可能时无法接受。你先听
说。跟姬玄跟万年，也算交情不错，给他打张感情牌。”
玉汶皱着眉看着他，面上倒没有厌恶神色，只是惊讶。
怀清道：“他本来就是人魔混血，若往魔道走，以他心智，毫无疑问会是个灭世大魔头。偏生往神道走，就是逆天而为。你当初给玉氏血和万年精纯修为后，你枯竭应劫而亡，他也险些因为无法承载而当场丧命。”
“三种血脉在体内纠缠争斗痛苦几乎难以想象，但他却勉强保持丝理智。你应劫而去落往凡间，他硬是从九重天陪你跳下去，找回你已经枯竭尸身。”
玉汶记得。
不是他不想回家族埋葬之地，只是觉得被雷劫劈后，样貌过于丑陋，他无亲无后，不如直接在凡尘烟消云散。
而从九重天跳下来，更是难以想象。
怀清道：“还有更可怕。他找到你后，他飞升雷劫来。”
“不只是飞升第重，第重飞升成仙后。就来飞升第二重，让无数仙者魂飞魄散成神之路。”
若果把第重飞升为仙比做普通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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