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急忙退两步,结巴道:“、好久没见祝同学,开玩笑。那什,毕竟他情况和们不太样。”
裴慕隐手搭在祝荧椅背上,弯下腰递东西时候显得很亲昵。
他若有所思道:“确实,他在最好学校当直博生拿着全奖,而你被父母塞到外面混文凭,是不太样。”
大概是怕祝荧等会吃药太苦,他从喜糖里拆出些,留根给祝荧。
祝荧捏着棒棒糖,道:“别和他计较。”
那人脸色不太好看,这丢过次脸之后,努力地想找回些面子:“稀罕那点奖学金,家里也不缺这点钱。”
他又说:“再说,有个朋友也是他们实验室,之前见到过祝荧扔掉药盒。你猜怎着,他有信息素紊乱症!当他早换过好几轮才这说……”
信息素紊乱症在大众印象中,几乎等同于滥交。
即便得知有人患病,很多人出于礼貌,或保护病人情绪,根本不会当众揭穿,般连私下里都不会提及。
磕磕绊绊地说完,那人觉得自己终于挽回颜面,可也心惊肉跳——因为裴慕隐表现得根本不意外。
裴慕隐毫不在意,蹙眉道:“所以呢,信息素紊乱症怎?”
看那人跃跃欲试要做科普,祝荧打断道:“行,婚礼都要开始。”
“你怕什?”那人把祝荧阻拦当成退缩,“这病不就是被睡脏,点也不自爱才会……”
话说到半,有人开口道:“同学。”
那人匆忙回头,发现对方是江楼心家长,慌慌张张地向长辈问好,再回想自己刚才是否语气太冲,无意给人留下不好印象。
碍着裴慕隐态度,自己说话时并没咄咄逼人,想到这里,他不禁松口气。
许砚说:“刚才听到点,其实这病有部分是通过家族遗传,你知道吗?”
“知道啊。”那人硬着头皮接话。
他听到许砚说句“是遗传给他”,恨不得两眼黑昏过去。
“不好意思。”他道,“是祝荧同学,……”
许砚道:“是同学话更该说话注意点,学费不能白交。”
二十五岁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脸都憋红:“是,是。”
他思绪没能转过弯来,被眼前信息量给弄晕,又没时间容他消化,境地可以说是没有台阶可下。
祝荧明明身处话题中心,却置身事外般地抱着胳膊,没有步步紧逼,也没有打算放过那人,就这干晾着。
在司仪提醒他们落座时候,那人才如释重负,灰溜溜地跑。
在跑之前,他还和祝荧说:“有个凑巧事,爸爸是信息素科专家。”
祝荧抬起眼,等着他后话。
可是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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