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声。
他模仿着之前故作天真语气,道:“哥哥,你不是很喜欢吗?”
怎能这说?明明不是这样。
明明他清楚不是这样。
裴慕隐越想越荒唐可笑,却没与祝荧争辩。
“你不想好好说话,那就别说。省点力气吧。”他道。
祝荧看他没被激怒,想要补充些什,又感觉浑身轻。
自己被裴慕隐扔到汽车后座里。
空间再怎宽敞,容下两个男人还是有些勉强,也没有躲避余地。
祝荧被裴慕隐完全拢住,进入结合期Omega意识不清,白皙皮肤因为高热而泛着淡淡粉色。
束缚着双眼领带被裴慕隐解开——说成拉断比较确切,这完全是在用蛮力。
祝荧对悬殊力量感到不安,可那只右手落在自己身上却很轻柔,甚至在不久前为自己骨折过。
“说喜欢还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他恍惚间听到裴慕隐在呢喃:“该给你面镜子照照,让你看下自己究竟是用什眼神望着。”
是什眼神?
祝荧浑浑噩噩地疑惑着,但是没能细想,思绪很快聚不起来。
……
原来这些药最恶劣不是味道,而是副作用。
祝荧有过段很危险经历,信息素紊乱症使他遇到过次时长半个月结合期。
在发情时候,Omega本该是快乐,可他好几次孤零零地晕倒过去,被室友送去医院。
那个时候医生说是极少数情况,很少有这种病例。
不料时隔两年多,他在药物影响下,再度成极少数之。
这次结合期太漫长,没完没样。
祝荧这想着,恹恹地揉下眼睛。
因为屋里窗帘牢牢地拉着,环境直是昏暗,所以祝荧连时间观念都很模糊,只知道这里是裴慕隐新住所。
直待在酒店住得不舒服,裴慕隐在住院那几天闲着没事做,干脆挑套精装房,还把软装换成喜欢风格。
他是真打算为祝荧长久留在这里,把搁在国外东西都托人寄回来。
祝荧昏沉地忍耐着身体酸痛,想去喝床头柜上摆放水,却坐不起来。
“想喝水?”裴慕隐推开门,看祝荧眼巴巴地盯着玻璃杯。
祝荧没吭声,看到他就往床里躲闪,然后被裴慕隐从被子里捞出来。
裴慕隐把这杯水兑成温水,再喂祝荧几口。
祝荧想说话,张口就发觉声音哑得厉害,很难教人联想到发生过什才变得这样,于是把话咽回去。
他闷闷不乐,很戒备地看着裴慕隐。
裴慕隐习惯祝荧这种态度,过结合期就翻脸不认人,活脱脱个走肾不走心冷酷渣O。
“医生怎说来着。”裴慕隐明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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