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输几句,喝过几口啤酒,低着头正和谢屿打字。
[你开没开车呢?]林秋宿问。
谢屿:[没,需要接吗?]
林秋宿说:[正好,开车过来但喝酒,邀请你来当代驾。]
下午开会时,谢屿被众星拱月,全是迎合寒暄,此时被使唤着当起司机,却是非常积极。
他们聚餐场所在步行街里,车子停在路边,林秋宿约定好和他在拐角处碰头,场面像极场私会。
“日料好吃不?”林秋宿问。
谢屿道:“不清楚,心思全在惦记着这次当司机,今晚行程终点能不能由决定?”
林秋宿怔下,嘀咕:“林观清还没出院,再陪他天。”
“他住那里两个多星期,把折磨得不轻,掰着手指数他什时候回去。”谢屿道。
林秋宿笑起来:“这想?干嘛不和他抢?”
“这不是准备和他摊牌,要表现得好点。”谢屿垂下眼,说,“省得进不你家门。”
林秋宿察觉到他言语里丝紧张,原来游刃有余如Island,面对这件事情,也有无措时刻。
“进不也没关系,林观清不怎回家。”他与谢屿说着悄悄话。
谢屿勾起嘴角,借由两个人正在交头接耳亲昵姿势,唇畔碰碰林秋宿脸颊。
林秋宿觉得有点痒,又有些胆怯,东张西望下,便被拉到车里。
这儿简直成他们秘密基地,谢屿专心地在后座亲他,林秋宿感觉自己后脑勺抵在车窗上,又被谢屿掌心托起来。
这段日子因为林观清突然到来,他们几乎没有私下好好相伴时间,在这个略显渴求吻里,即便林秋宿有点喘不过气来,也没推开对方。
这条街不算冷清,但路人们行色匆匆,正常来讲没人会特意往车里张望。
他们肆无忌惮,林秋宿意识到谢屿单手贴在自己后腰上,刚想说些什,便听到前面传来声难以忽视响动。
随着这声响动,前排车窗裂开几条缝。
林秋宿坐在靠门侧,率先走下去,登时便不可思议地惊呼:“林观清,你疯吗?!”
林观清来势汹汹,没理林秋宿质疑,越过弟弟看向他身后男人。
他气得快要再次呕血,问:“姓谢,他妈给解释解释,你这个禽兽不如东西,在对弟在干什?”
本应瑟缩林秋宿见林观清还想踹车,费劲地劝住着,期间晃他下,看样子恨不得把对方脑子里水全倒出来。
林观清匪夷所思地发笑:“拦干什?你倒是也说说看,为什被他骗得可以这胳膊肘往外拐?”
林秋宿无语地回答:“你能不能醒醒?这是你自己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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