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看向挤在身旁少年,随即收到对方无辜笑。
这笑意里带些懵懵懂懂新奇,以及不加遮掩好感。
谁撞上这样表情都要受不。
谢屿僵直挺拔背脊,眼神有些闪烁,不太自然地屏住呼吸。
他有点无奈,道:“可能是错,很怕冒犯到你,但好像避得太收敛。”
林秋宿更是头雾水:“你哪里收敛过?”
“之前和你睡在起,就忍得很辛苦,怕被你发现,都不怎敢动。”谢屿垂下眼睫,直勾勾地盯住他。
林秋宿说:“咦?”
假期里自己与谢屿同床共枕,对方确实睡得老老实实。
搞得他暗落落地猜测过,谢屿这无动于衷,是不是哪里有生理障碍。
……原来谢屿是在忍耐吗?
当下,谢屿俯身凑过去,在林秋宿耳边说:“你当没有硬?”
林秋宿顿大概两三秒,薄薄粉色从耳尖蔓延到脸颊,继而替谢屿搬掉椅子。
“不要和你起坐!”他迅速耍赖反悔。
谢屿嗤笑声,看着书房里两把椅子,在林秋宿有意安排之下,中间隔得还能塞下把。
不过,当他讲完代码问题,转头发现林秋宿往他这边挪点。
等到他纠错完文献翻译,林秋宿已经不知不觉与他并排,脑袋也靠在自己肩膀上。
“你英语基础很好。”谢屿道,“这些文献专业性很强,不过你用辅助工具多看几篇,独立写好它们不是问题。”
林秋宿说:“本来落后截,只会考试范围内那些东西,后来被实验室逼出来。”
他从小接受教育资源不算好,大学报到前就明白这点,所以提前用功,免得拖后腿。
不过,虽然有认真准备,但到大学里,林秋宿英语水平起初并不拔尖。
同学们有来自于双语院校,有从小参加外文演讲,第学期有全英授课高数课程,他们显得驾轻就熟,而自己就很吃力。
开始他过得比较痛苦,好在适应期熬过去后,和其他人缩小差距。
之后进实验室被锻炼,眨眼几个月过去,已经全然可以使用第二语言,写些小论文以及与国外团队沟通。
谢屿揉揉林秋宿脑袋:“小林同学,你好厉害。”
林秋宿发现谢屿总是不吝啬于赞美他,有机会就会表达认可。
自己成长环境比较保守,以至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现在逐渐变得可以坦然收下。
他说:“这是小林同学该有进步。”
他们起看林秋宿做PPT,谢屿帮忙调整几处排版主次,再补充些内容。
“这其实没有固定套路,主要看你目是哪种,以及面向谁做报告,如果想体现工作量,就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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