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太早。”谢屿说,“但你这位追求者,已经在社会大染缸里浸泡好几年,整天遐想这些才觉得生活还能过得去。”
林秋宿:“……”
谁敢信大半年以前,也就是这个人,自得其乐地住在空荡荡大平层里。
而且面对自己惊讶,对方开始不以为意,故意跑公司加班不愿意回家吃饭。
甚至又臭屁又欠揍,刚见面就主动宣称没兴趣搞感情,即便自己惦记他,也得被他晾着!
靠,风水轮流转,这人现在是说没自己过不下去吧?
“你刚才说什?可以复述遍吗?”林秋宿立即道,“这次要录音!”
谢屿垂下眼:“喜欢听?这个怎好意思经常讲,岂不是显得很不值钱?”
林秋宿“噢”声,见这招不行,耍赖:“般般喜欢吧,可以在想哥时候把录音发他,保证第二天就能看到他杀回来。”
谢屿道:“那你可能十天小半个月看不到,Clear和Island你更偏心哪个?”
林秋宿对他所说时间段很困惑:“为什是两个星期见不着你呢?你上林观清黑名单,他怎说也得防你个十年小半辈子吧?”
谢屿道:“感觉到时候要毁容,那点时间是拿来养伤,养完就绕开他撬你家墙角。”
林秋宿“噗嗤”笑出来,说:“不会吧,《燎夜》组里就剩下你个门面,林观清不得顾忌下老东家颜值死活?”
“和他弟弟比起来,他才不会管前任上司破不破相。”谢屿说。
不过正好提到林观清,谢屿问:“你会主动和你哥说想他?”
林秋宿把玫瑰放到地上,伸手拍拍身旁空位,让谢屿也坐下来休息。
与此同时,他回答:“很早以前会,家里刚出事那会儿,记得自己每天睁眼,见不到他话就要给他打电话。”
谢屿道:“从认识你开始,好像没见过你这样跟他念叨过。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处理好?”
林秋宿摇摇头:“不,他直做得挺好,但后来不再那幼稚,慢慢独立起来。”
刚被送到叔叔婶婶家时候,两个大人尽管觉得棘手,但对他还没那恶劣,至少表面上能过得去。
可他每天都很害怕,好像被留在爸爸出车祸那天,在巨大创伤中始终走不出来。
他没办法从叔叔婶婶身上得到安全感,只有兄长才可以,所以总是往林观清就读高中门卫室打电话,让保安帮自己找哥哥。
这使林观清迟迟无法放心,即便住宿在学校里,也要隔三差五请假出来,看看林秋宿到底过得好不好。
林秋宿其实不想给对方带来困扰,也在极度缺乏依赖之际,害怕这样下去对方会厌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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