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应谢屿告白是自己,此刻内心情绪复杂又是自己。
在他纠结之余,那个女生慌张地摇摇头。
“算啦,不敢去搭讪!”她求饶。
林秋宿无声地松口气,转而有些懊恼,这样心态是不是很糟糕?
既没有和谢屿确立明确关系,又希望谢屿在这段关系里保持忠心,属实有些蛮不讲理。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下意识地产生戒备,俨然将对方当做自己所有物,却没给出对等自承诺。
就是很糟糕吧?林秋宿犹豫地想,也不知道谢屿为什会乐在其中,难道是有受虐倾向?
他思绪从而路往边缘爱好方向狂奔,直到轮到自己结账买单,这才堪堪打住。
在清净之地想着这种乱七八糟东西,实在是太可耻!林秋宿如此反思着,顺带怪嘴谢屿。
之前他没这不着调过,自从和谢屿打交道,就成现在样子,这不是带坏是什?近墨者黑罢!
待到林秋宿出去,谢屿已经回到商铺门口,表示要去买下山索道缆车票。
“你刚才在红绳上写什?”林秋宿打听。
谢屿不肯透露,打趣:“你怎偷看啊?”
林秋宿拐弯抹角地说:“前面有顾客夸外面某位路人长得帅,随便瞧瞧那位路人长什样,没想到还挺眼熟,怎鬼鬼祟祟在从事迷信活动?”
“宣传语做得太让人心动,决定参与下。”谢屿道。
林秋宿困惑:“在庙里无动于衷,快下山又跃跃欲试?”
谢屿道:“树前那些人笑容太开心,很难不蠢蠢欲动。”
林秋宿沉默片刻,问:“你在求姻缘?”
谢屿稍挑眉梢:“为什不能?”
瞧见林秋宿脸别扭,他说:“你不会是害怕姻缘被月老连夜成全,把你强扭着打包送房间吧?”
林秋宿反驳:“没有啊,坚信科学唯物观,点都没在怕!”
不过他略微忐忑,心说,谢屿有没有追得不耐烦啊?
像谢屿这样人理应拥有许多喜爱,也确实没少过讨好者,现在这样全心扑在自己身上,又得不到爽快回应,会不会心急和烦躁?
趁着谢屿在买票,林秋宿借口要去厕所,返到大树下面探究竟。
他记得大致方位在哪里,谢屿字迹又漂亮得极为出众,很快就找到那根系绳。
红绳被打个精巧死结,林秋宿看清楚上面内容,不禁瞪圆眼睛。
如果说刚才只是感到诧异话,现在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说自己看到别人笑得太高兴所以很心动吗?不是应该求姻缘?林秋宿不解地想着。
那为什只是写着[请让林秋宿收获很多、更多、足够多爱]呢?
他拍下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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