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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庭安也消化半天,问:“这特还需要们做参谋?你是故意来秀恩爱对吧?”
林秋宿有苦说不出,用后槽牙咬碎糖果,发出声脆响。
他无辜地说:“没有啊,是真在问你们。”
夏庭安道:“你自己对人家几个意思,你完全不清楚?”
“清楚。”林秋宿小声说完,忽地沉默会。
他再说:“所以问明明是,对方会是什心思啊。”
这种疑惑难道很滑稽?可林秋宿自责问,真无法擅自做出判定。
隔着身份与背景差距,他总是被照顾和袒护那方,想不出自己有哪里值得对方青睐。
林秋宿清楚自卑是种糟糕心理状态,不讨周围喜欢也不被主流接纳,为此往往刻意控制,要求自己保持乐观积极模样。
可在这种亲密又隐晦心事里,被勉强藏住悲观就会缠绕上来,让他缩在自己划好小小保护圈里。
他不敢向外贪图更多,更别提主动索要,寄人篱下十年里是这样度过,培养出阴影是庞然大物,不是逃离去其他城市过上新生活就可以直接摆脱。
它像是久久盘桓在身上狰狞伤口,即便已经艰难地愈合结痂,乃至度被自己遗忘,但在某个阴雨天气里,又会令人厌烦地发出阵痛。
算林秋宿,不要再纠结,他如此命令自己。
他还在心里默默催眠,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哪里不好?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只是……
难道谢屿会喜欢滑稽自己吗?
“你怎这保守?换做是你话,不可能有丝犹豫,只会到处炫耀人家爱死啦。”夏庭安见林秋宿不吱声,摇摇他肩膀。
林秋宿变成只复读机:“嗯嗯,他爱死!”
夏庭安说:“不过你还是留点心眼,堤防遇到渣男哦!”
林秋宿并没有坦白过谢屿性别,但几轮问题说完,他们已然能够猜到。
不过夏庭安也好,傅迟也好,都没有流露出不解和诧异,反而努力地活跃气氛。
傅迟说:“遇到渣男就把他打顿。”
林秋宿说:“人家是侵犯肖像权,你这个是故意伤害罪。”
“为防止对方事后报警,会记得准备好头套和麻袋。”傅迟说。
林秋宿朝他笑笑,上床睡觉时,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若有若无、谢屿新香水气息。
……好像有什关键线索被自己忽略,林秋宿蹙下眉。
如果他记得没错,谢屿之前不喷这种东西,只往柜子里摆放固体香膏,让衣服上沾有些味道。
但今天很明显不属于那类,为什谢屿突然改作风?
林秋宿想想,再从枕边摸出手机,向谢屿发送:[是不是有人送你香水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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