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夏庭安鬼吼鬼叫,趁着大部分人应该还没适应新版本,蹲到个路过阿加雷斯就跳脸。
本想投机取巧捡人头,不幸被对方连套反杀,他察觉到短短几小时过去,赛场上新英雄好像变得不菜。
他再点开好友战绩页面,看看有哪些同学在玩这个,发现林秋宿居然已经敢用它排位冲分。
夏庭安若有所思,心说这室友怕不是去网吧进修。
继而掏出手机,问对方什时候回来,能不能顺路去超市帮自己捎瓶热巧克力。
发完消息没到五分钟,林秋宿挂着六神无主表情,脚下步伐有点飘,拎打包饮料回到寝室。
“今晚外面风很大吗,把你脸吹红?”夏庭安调侃。
林秋宿递过热巧克力,抬手摸下自己脸,恍惚地说:“是有点。”
傅迟在看书,开口:“刚才出去得太急,忘记戴围巾吧,你拿外套又薄,小心明天感冒。”
林秋宿囫囵道:“没事,觉得还好。”
傅迟疑惑地扭过头,打量他眼,随后更加摸不着头脑。
按这位竹马以往御寒能力,不该路上瑟瑟发抖,回到寝室就窝在空调底下?
为什林秋宿现在根本不像被冻僵,反而是副躁动难安样子?
这并不是傅迟错觉,林秋宿此时快要被各种混乱念头吞没,心事几乎藏不起来。
洗手时,微凉水流从指缝漏出,却无法让自己降温。
刚才谢屿是牵吧?林秋宿不可思议地想着,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是在做梦。
但梦境里触感怎可能那细腻又真实。
他倍感荒唐地摇摇头,再整个人定在水池前,回想着,谢屿是怎握住自己来着?
起初是轻轻搭在他腕侧,察觉到自己没有抵触以后,再贴着手背,慢慢地滑进口袋。
狭小、本该独属于谢屿使用空间里,林秋宿右手就乖乖巧巧地搁在那里,仿佛在等待被摩挲与抚摸。
最后他被谢屿拢起来,彻底地覆盖住。
……靠。
林秋宿思及此,感觉有股细密电流从脊椎骨蹿过,瞬间倒吸口气。
紧接着,他后知后觉地崩溃,当时自己在搞什啊??
他讨厌被长辈操心得太细致,以往被林观清碎碎叨叨,向不肯配合,甚至非要对着干。
刚才面对谢屿,林秋宿却仿佛被灌迷魂汤,顺从地受人照顾,任由对方将自己焐得暖烘烘……
而且谢屿又是在干嘛?他们俩这副样子是正常吗?林秋宿纠结着。
当晚,林秋宿果不其然地失眠。
第二天他坐在教室心不在焉,旁边夏庭安在预习课本,念念有词地吐槽公式太难记。
与此同时,陶俊明哈着寒气走进屋子里,当路过他们那桌,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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