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绿化带里,是光明正大摁李翰藻家门铃进去。”
“哇。”林秋宿惊讶。
谢屿问:“为什你这意外?”
“想不出你这位邻居用什身份敲门,才能留在那里观赏他们处理家务事。”林秋宿道。
谢屿脸色有点不自然,顶着林秋宿注视,说:“他们比较大方,乐意让邻居看,不可以吗?”
他再和林秋宿转述李家今晚场景,本来是李父口头批评李翰藻,数落完又用掸子抽顿。
李翰藻结结实实挨几下打,向旁言语劝阻妈妈求助,李母心疼得要命,马上挡在小孩身前做阻拦。
不过这事发展没五分钟,就变成李母和李父起揍小孩。
“这五分钟里是有什事吗?”林秋宿难以置信。
除非李母当场发现李翰藻不是自己亲生小孩,否则情节很难有这大转折。
谢屿道:“只是看到桌上成绩单,随口感叹下自己这个年纪时候,已经在藤校拿全额奖学金,有苦说不出啊,真羡慕他家自由氛围。”
林秋宿:“……”
“又多问嘴,令郎在幼儿园毕业后是不是没读过书。”谢屿很真诚地说,“有个读小学堂弟来做客,翻过高中书包,英语卷子还能做出十多道呢。”
林秋宿:“…………”
真是句句戳人冒火,把英语考个位数李翰藻往死逼。
他心想,谢屿在职场上不爱玩弄权术,可能对热爱内斗同事来说,是放他们马……
供两人休息房间已经打开恒温系统与电子壁炉,把控在最舒适温度,里面生活用品应俱全。
主楼面积很大,住得也相对分散,他们卧室离得有点远,林秋宿独占南边走廊。
待在偌大又空荡屋子里,时不时能清晰地听到鸟类鸣叫,偶尔还有松鼠蹿过窗前柏树,发出压塌树梢脆响。
林秋宿算是明白谢屿为什将其称之为荒郊野岭,生态系统未免太接近大自然。
他翻个身,枕边手机亮起。
[认床吗?]谢屿发来。
林秋宿回复:[床榻很大也很软,睡得很舒服。]
点击发送,他忽地警觉,这句话岂不是堵死谢屿过来看望自己由头?
撤回已然是来不及,林秋宿懊恼地锤下枕头,接着灵光闪现。
他问:[你要不要来试试?]
然而当谢屿状态跳转为“正在输入”,林秋宿又捧起手机,态度纠结成团混乱毛线球,嫌自己这句回复得不够好。
是不是太主动呢?林秋宿琢磨,半夜让人来试床,搞得像是某种擦边邀请。
但他不过是想多见见谢屿,和对方讲讲话而已,即便两人才刚分开没到两小时。
谢屿:[小林同学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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