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考之后,堆人会来找老师。”
林秋宿豁然开朗,说:“你好懂呀。”
“因为就是期中考砸,被爸揍顿,第二天鼻青脸肿迎接家教苦逼学生。”夏庭安强颜欢笑。
林秋宿:“。”
见林秋宿和傅迟沉默不语,夏庭安不解:“你们难道没被打过?”
林秋宿瞥傅迟眼,傅迟冷淡地说:“经常。”
“去,看来你家比家还要战火纷飞啊。”夏庭安说,“咱们可以交流下躲鸡毛掸子经验。”
傅迟说:“可能不是很能聊到起去,爸般用是红酒瓶。”
夏庭安听完瞠目结舌:“真假啊?那是家,bao吧?”
“鸡毛掸子就不算,bao力吗?”林秋宿疑惑。
夏庭安大大咧咧地摊手:“鼻青脸肿是夸张用语啦,真要这打,比家教更早进门当然是警察。”
傅迟晾完衣服,朝这位新室友笑下。
“啤酒瓶也是戏剧性手法,要是被砸中话,比大学更早进去是太平间。”他说。
林秋宿眨眨眼睛,宿舍电灯泡下,傅迟脸很清俊,皮肤被近日军训晒得微微发红,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无恙。
仔细观察话,傅迟左眉往上,有块已经泛白疤痕,平日里被额海遮着,风吹开才能瞧见。
傅迟没有被迎面砸过,但曾经被溅起来玻璃碎片刮伤。
当时这人还不肯去医院,被林秋宿几乎是绑进急诊室,然后在医生护士惊讶下,立即清创缝好几针。
“你国庆准备到哪儿玩?”傅迟转头问林秋宿。
“没有想好呢,现在还早。”林秋宿嘀咕,“可能在寝室里睡个七天也不定。”
他最近确实有点听不出别人言外之意,其实傅迟这句话,也是在隐晦地邀请他结伴出游。
心思不在眼前对话上,甚至不在这间寝室里。
林秋宿度非常简单地将其归结为,自己在怀念谢家那张舒适大床。
但当他不禁神游,思索谢屿之所以整天没点声音,是不是工作特别忙,这会儿还在加班时候,发现有点不妙。
……自己念叨好像不是床啊?
·
“回魂好吗?island?”苏应钟走到谢屿工位前,随手抽出支笔,丢到谢屿怀里。
谢屿后知后觉,但接得非常轻松,再将这支钢笔插回筒里。
“发你消息五分钟不见回,等不住就直接过来,正好被逮着开小差。”苏应钟说。
谢屿说:“留给响应时间有点短,记得个半小时不回话,你才可以拿截图举报摸鱼。”
这聊着,他点开对话框,果然七分钟之前,苏应钟给自己发消息。
Sue:[听PM说,你周末下午跑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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