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催之下,谢屿不情不愿地推门而出。
现在是八点半,他极少会这早起床,此刻携着股慵懒戾气。
他走去厨房想找点水喝,却看到林秋宿就坐在开放式吧台前。
那张挑不出瑕疵脸上非常困倦,写满生无可恋,散发着股萎靡不振颓废和沮丧。
“你怎?”谢屿愣下,问。
林秋宿半垂着浓长睫毛,眼睑处有浅色阴影,神态有种脆弱疲惫,实打实,bao露出他情况憔悴。
不过美人即便没精打采,依旧透着种别致风情。
没骨头般趴在桌上,也不会教人觉得这种姿态大大咧咧,而是轻柔易碎,仿佛飘然落下枝头花瓣。
“没怎,林观清不回来,想到他就烦。”林秋宿慢吞吞地找借口。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谢屿没有深究。
“下次开会找他不痛快。”谢屿说,“帮你出气,行不行?”
在林秋宿眼里,敌人敌人就朋友。
与犯下抛弃弟弟之罪林观清对比,谢屿那点撩逗毒舌,下子变得没那讨厌。
于是,林秋宿决定和谢屿冰释前嫌,临时结为盟友。
“这说好哦,你们下次开会是什时候?”他说完,又支支吾吾地说,“不过也别找太多麻烦……”
谢屿稍挑眉梢:“这体贴啊?还为他着想。”
林秋宿嘀嘀咕咕地否认:“没有,只是他如果被找茬找得丢工作,生活费怎办?”
说到这个,他低头:“对,你不是受害者?怎不见你多数落他几句?”
“这件事不是他做主,怪他又没用。”
谢屿耸耸肩,笑着说:“再说,多加几天班,换来家里多出个守门,这笔买卖不算特别亏吧?”
林秋宿不满他用词:“谁是你家保安呀?只是没开学,个在过暑假里大学生!”
悄然之间,他对谢屿转变态度,不再像拆到双人礼物时那般排斥。
林秋宿不是忸怩个性,说不记仇就不记仇。
谢屿察觉到这点,嘴角微微翘起,懒洋洋地应声。
公司里群人等着他去查修问题,谢屿没有留在家吃早饭,从冰柜找出矿泉水,喝几口就启程去上班。
电梯里,谢屿碰到住在顶层邻居,老奶奶牵着只哈士奇准备去遛狗。
出于礼节,谢屿向她问声好。
“小伙子,有喜事啊?”奶奶慈祥地问,“心情很阳光嘛。”
在她为数不多碰到这位英俊青年场合里,对方都是彬彬有礼,看得出来家教周全,但神色总是很淡。
鲜少可以看到这外露表情,明显是因为某件事而感到愉悦。
被这提醒后,谢屿才后知后觉自己面色不错,清晨上班没想毁灭地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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