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那天和谢屿结束麻将局后,越想越觉得自家散养儿子有点太放飞。
之前忙着子公司IPO核准发行,挺久没有维护与小孩关系,正好最近空闲下来,特意过来绕圈。
这绕,母子情险些灰飞烟灭。
谢屿见谢母脸色很不好看,立即解释自己在家闲着没事干,玩会氦气球才导致嗓音暂时变成这样。
“给十分钟,定变回去。”
谢母听到他解释,表情由诧异逐渐转成嫌弃,甚至有几分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这得是多凄惨境况啊,二十多岁人,个人在家玩气球,和先天小智障似。
她精神状态非常恍惚地走进去,谢屿大概也饱受眼前转折冲击,时间忘拖延阻拦。
而首先映入谢母眼帘,是没来得及收拾玄关,矮柜下面有尺码明显不属于谢屿鞋。
并且是男款。
谢母几乎是凝视着那双白球鞋:“你谈恋爱?”
谢屿用余光飞快地扫向客厅,沙发上已经不见林秋宿踪影,松口气。
“没有啊,朋友之前来借住,留在这儿。”谢屿胡扯。
但这种拙劣垃圾理由,根本骗不过个点侦探buff女企业家。
谢母冷笑:“原来你朋友光着脚离开?原始人?”
谢屿:“……”
躲在门后偷听林秋宿:“。”
谢母缓缓踱步进来,又见屋子和换套房似,不禁坐实心中猜测。
上次她来时候,这里说是月球表面都不为过,毕竟鲜少有人类存在过痕迹。
然而这次,家务干净整洁之余,居然透露出丝放在谢屿身上略显诡异温馨。
谢母转悠圈,眼睛里看到是无数铁板钉钉同居证据,脑海里想是国内同性恋如何受婚姻法保障。
“真是朋友,他现在不在家。”谢屿似乎能料到她在脑补什,跟旁边补充。
谢母听完没什表示,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接着路巡查到客房。
见她慢慢靠近林秋宿卧室,谢屿提心吊胆,尤其是谢母握住门把手要推进去那刻——
“咳,嗓子有点疼,妈,你能不能帮拿瓶水。”谢屿急中生智。
可惜谢母无情地说:“难道你没手?不记得自己生个残疾。”
难得见到谢屿这吃瘪,林秋宿几乎忍不住笑意,无奈眼前情况不允许他出任何声音。
下秒,谢母推开门。
卧室里放置张新床,铺着柔软床单和棉被,个人物品摆放得很井井有条。
细节之处物件俏皮可爱,桌子上贴着便签,记录几条待办事项。
纸张上字迹清丽端正,将重点罗列得有条有理,还画笔触细腻卡通涂鸦。
综上可见,使用者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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