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自答,道:“噢,对恋恋不舍很正常,你也不用太失落,想抛弃你哥直说,可以理解这份心态。”
林秋宿无语:“小心林观清回来第件事就是揍你!”
不过泡沫塑料箱这种东西不值钱,突然这提起,却压根不清楚哪里能买到。
谢屿托保姆阿姨帮忙找找,对方虽然对雇主需求感到吃惊,但很快表示仓库里有两只。
她受谢家长久雇佣,平时待在西郊庄园工作,三年前开始定期来为这套大平层做清洁。
因为谢屿不喜欢居住时候被打扰,所以她在大多数情况下,总是挑屋主不在时候过来工作,见面次数非常少。
在她印象里,相比于其他人家里充满温馨气息,这里空荡得缺乏生活细节,不像有人正在久住。
布置摆设尽管价值不菲,但像是被收纳在藏品馆里物件。
尽管拥有令人愉悦美感,却失去应有使用价值,作用就是吃灰再被保洁擦干净。
可到最近,她眼见这个家出现变化,改动从细微逐渐明显。
由玄关处拖鞋变成两双开始,这段时间以来,客卧里多张床,冰箱被食物和饮料填满,客厅茶几上放许多零食……
有次她还惊讶地发现,书房里有份警告。
上面字迹清丽端正,用透明胶沾着两根掉发,生气地写着:[婉拒谢屿乱揉别人脑袋!]
发酵到当下,谢屿这个估计分不清葱和蒜苗人,甚至疑似准备用箱子种蔬菜……
保姆怀疑小谢先生谈恋爱。
但是服务时间不凑巧,她没看到过这位多金雇主与新拖鞋使用者。
直到这次,她在工作日傍晚上门,意外地撞上两人吃饭。
“您好,箱子放在小露台上可以吗?”她问。
谢屿停住筷子,说话很有礼节,语气也并不高高在上:“可以,麻烦你。”
他身旁坐着男生有双狐狸眼,微微歪过脑袋,腼腆地也朝保姆道谢。
“没事没事,哎,那先去打扫阳台那边,等会儿再过来。”保姆说。
等到她拿着清洁工具离开,林秋宿扭过头,不解地向谢屿提问。
“脸是不是哪里很奇怪呀?她好像刚才看好几眼。”
谢屿盯着少年干净漂亮面庞,心说怎这单纯。
别人那是觉得他长得太好看,克制不住视线。
谢屿撒谎不眨眼地解答:“嗯,有东西,帮你擦下。”
然后谢屿伸手,力道很小地掐把林秋宿脸。
林秋宿意识到自己上当,端着饭碗离他远点,认真地谴责。
“你怎欺负人。”他说,“要和你公司告状,说你品行不端,对人动手动脚。”
谢屿想靠近,被他冷着脸在桌底下轻轻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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