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经顺着身体流到靴尖,滴到地板上去。而后背同时遭陶瓷破片刺穿小伤口,在背筋收缩前短短时间内,也已经形成条红色涌泉。罗严塔尔受伤地方,说起来其实只是纯粹地偶然,不过却和死去克涅利斯.鲁兹伤口在同样部位,就这点来说,主张命运主义人,或许已经从其中看出特殊意义也说不定。
令人感到惊叹是,罗严塔尔将指挥席座位推开时,鲜血也跟着大量地涌出来,然而他竟然还能够面不改色地挺直着身体,至少从他表情和动作,丝毫看不出有任何苦痛,这可说是股近乎傲慢不逊刚毅。军医应少校呼声赶过来,立刻急急忙忙地为罗严塔尔进行治疗,而瑞肯道夫少校在军医旁边看着,脸颊肌肉因愤怒而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阁下,们让格利鲁帕尔兹那个背信者知道,卑劣人要如何被打进地狱炼火。”
“放他走!”
“可是 ̄ ̄”
“现在让他苟且活下去,对他来说反而是件不幸事情。皇帝和米达麦亚难道会饶恕那种人吗?哎,怎样?”
后面这个疑问是针对那位正忙着施行治疗军医问。军医双手也已经沾满司令官鲜血,他面用手背擦拭着额头上汗,然后回答说:
“连结心脏和肺部血管,有部分已经受伤。现在已经用冷冻疗法先加以止血,把伤口接合起来,不过还是必须要立刻进行正式手术。”
“手术这玩意儿可不喜欢。”
“阁下,这应该不是喜欢或讨厌问题吧?这攸关阁下性命哪!”
“不!这是个超越喜欢或讨厌问题,军医,穿着睡袍死在医院病床上,这样死法不适合,难道你不这认为吗?”
苍白却又傲慢不逊平静笑容,阻止军医异论。这个时候,罗严塔尔脑海里,浮现出过去些死者名单。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坎普、雷内肯普、海伦法特、舒坦梅兹、鲁兹以及敌比克古、杨威利,每个人死法,都配得上他们生前名誉。而自己呢?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将以什样方式加入他们行列呢?过去他从没有如此深刻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或许已经有人开始在为他打扫通往天上路。
利用冷冻闻法做好止血处置,并用绷带和冰袋覆盖在伤口上包扎好,然后注射抗生物质。
“辛苦,其他伤患治疗就拜托你。”
让军医退下之后,罗严塔尔把指挥席重新扶起来然后坐下。事实上,受伤人并不只他个,整个舰桥仿佛已经成个血与肉展示场:个还只有十几岁士兵,正面哭叫着妈妈,面找着被旋风削走只手臂;在另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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