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脱掉靴子和袜子,光脚在小溪里走。
凉凉溪水让感到精力充沛。抓到两条鱼,在这样缓缓溪流中抓鱼很容易。尽管已经吃鸟肉,还是边走边生吃条鱼。另条留给露露。
慢慢地,右耳嗡嗡声变小,最后完全消失。不停地用手去抓左耳,想把妨碍听力东西从里面弄出来。有点帮助吗?不太明显。不能适应耳朵听不见状况,这让觉得左侧失衡,无法自防护,甚至像瞎样。不停地向左侧扭头,用右耳听觉来弥补左耳听觉丧失,可就在昨天,左耳听觉还非常灵敏呢。随着时间流逝,恢复左耳听力希望却越来越渺茫。
当到达们第次见面地点时,很肯定这里没人来过。没有露露踪迹,无论树林还是地面。真奇怪,现在已经到中午,她应该已经返回。无疑,她在树林某个地方过夜。在她自己没有照明条件而职业选手戴着夜视镜四处巡查情况下,她又能做什呢?她要点第三堆篝火——昨晚忘探查——是在距们所有人最远地方。她也许在返回时很谨慎,但希望她快点,因为也不想在此逗留过久,想下午再往山上走段,在路上捕猎。但此时除等候,似乎也没有别办法。
把夹克和头发上血洗掉,清洗越来越多伤口。烧伤在用药之后好多。现在最主要问题是感染。又吃条鱼。鱼在炎热陽光下很难保存,再说给露露再抓两条鱼也不是什难事,如果她能出现话。
听觉失衡,感觉易受攻击,于是就爬到棵树上等候,如果职业选手出现,从树上射箭位置也很有利。太陽在天上缓缓地移动,得做点事来打发时间,嚼碎草药,给蜇伤处敷上,蜇伤地方已经消肿,但肉皮还很嫩;用手指梳理湿头发,编好辫子;从后面把靴子带系好;检查下箭袋,还有九支;拿树叶在左耳边晃动,试试是否能听见,可还是什也听不到。
尽管吃鸟肉和鱼,可现在肚子又饿得咕咕叫,知道今晚又要像在十二区时样空着肚子过夜,在这样日子里,无论吃多少东西都会觉得饿。仅仅坐在树上无事可做感觉更糟,于是决定吃点什。不管怎说,在竞技场,体重减轻很多,需要更多热量,现在手里有弓箭,对以后日子充满信心。慢慢地剥着皮,吃把坚果,直到吃完最后个,还吃鸟脖子,这东西现在吃很合适,因为有时间把骨头剔干净,最后吃鸟翅膀,于是那只鸟就成为历史。可今天真是很饿,尽管吃那多,还是禁不住做起吃美食白日梦,特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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