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极,正如这个北方城市风格,温暖而不失阳刚。他坐那儿发呆,还没有能从刚才“噩梦”中清醒过来,或者说那根本不是噩梦?
“小伙子你没事吧?”有位大妈凑过来拍拍夏至肩膀说,
“没事。”夏至挤出个干巴巴笑容,骨碌爬起来说,“刚走神,扭下脚。”
围观人群发现夏至没什事,很快就散,大妈也说上几句“要注意身体”离开,夏至个人站在街上,身上开始阵阵冒冷汗。那个老旧阳台仍旧历历在目,甚至水泥表面粗糙触感似乎都还停留在掌心。
夏至受惊吓般跑回家,进门后就大喊起来:“叶洽!叶洽!”
叶洽抱着宝贝从厨房转出来,脸莫名其妙道:“在呢,喊什?”
夏至愣愣看着眼前活生生人,过十几秒后才说:“你在干什?”
叶洽被盯着狐疑丛生,顺口答道:“给宝贝做土豆泥。”
“喔。”说这句话后夏至再不吱声,默默坐去沙发上。
叶洽瞅会儿,没看出来什端倪,只得带着疑惑回去继续做饭。之后几天夏至安静下来,他能看出来,先前搬家后无所事事引起烦躁似乎突然消失,他有些奇怪却不动声色,静静等着夏至自己走出来。
相比起他多疑与悲观,夏至无疑有着相当好恢复能力,对事情看法也更乐观与积极。在这点上他很高兴。可惜这回这个观念似乎受到些冲击,星期后,他发现夏至还是那付闷闷不乐状态,没事就跑到阳台上摸着栏杆发呆,如果不是确定没来过,他甚至要怀疑夏至是不是在这里生活过。
在夏至又次以毛骨悚然目光盯着小宝贝看半小时后,叶洽觉得有必要谈谈。他找个吃饱喝足午后,在清冷空气中拉着夏至去阳台,坐下来开门见山问:“你觉得阳台不好吗?”
夏至愣下,说:“没有不好啊。”
“那为什你看这阳台眼神就像杀人现场样?”
“没有!”夏至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除心虚这两字没有别可以形容,“绝对没有!”
叶洽挑挑眉,吐出个字:“哦?”
夏至开始坐立不安,屁|股下面像长钉子般,过好久才小声说:“你做过噩梦吗?”
“当然。”叶洽理所当然道,“谁没有做过?”
“那种非常真实呢?”
“多真实?”
“真实到你觉得害怕。”
叶洽凝视着夏至脸,过半晌才慢吞吞吐出来句:“以为你要说真实到你分不清现实和梦。”
夏至愣下,几秒后肩膀放松下来,他长长吐口气,道:“那还不至于。”
“所以说,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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