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见怀特,夏至还是有点紧张。时间定在周末,他被叶洽“调教”整天,打扮小时,又提前去饕餮家面授机宜。
“怀特出生於个保守英国贵族家庭,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应该被时代淘汰老古董,幸运是,这个家族在他手上重新富有起来。”饕餮坐在沙发上,那个威严“奴隶”赤著上半身,身上绑得像个粽子般半跪在沙发边,只手托著银盘,以方便饕餮取用茶饮。
夏至觉得很尴尬,不过叶洽已经对他打过预防针,这是种“视他为自己人”关系,他必须得习惯。这个男人是饕餮终身伴侣,他们在圈子内举行过烙印仪式,表明彼此心意。
他偷偷打量过,没有在男人身上发现烙印,显然在繁复扎紧皮带底下。顺便说句,男人身材相当棒,年纪不小,但是肌肉仍然没有丝毫退化,也不知道是怎麽保持……
“你有在听说吗?”饕餮问。
夏至怔,张著嘴吱吱唔唔道:“呃,听、听著呢。”
饕餮微笑道:“你觉得如何?”
“觉得很好啊。”
饕餮笑得更温和:“是问你对和怀特进行性接触决定如何?”
“……”
夏至张口结舌地看向叶洽,只见到张面无表情脸,那死鱼般眼神中是否隐藏著不满,他实在猜不出来,因为他根本没听刚才话。
做调教师都是这麽坏吗?耍人是习惯行为?
“你觉得如何?”饕餮笑得很灿烂,“愿意和怀特有性接触吗?”
“呃,们似乎是在讨论怎样拒绝怀特吧?”夏至终於找回正常思维方式,“为什麽会有性接触?”
“怀特表面上看起来很绅士,骨子但很野蛮。他有著上等人自傲,不认输,厌恶别人拒绝他,所以,们得做最坏打算。”
夏至回忆下怀特长相,哧哧笑出来:“最坏打算是和个帅哥上床,肯定……不能这样!”叶洽转过头来零点零秒,他立刻斩钉截铁道,“怎麽能这样!绝对不会背叛男友!”
饕餮似乎在憋笑,连那个“人体托盘”都在晃动。夏至涨红脸,不知该说什麽好。叶洽倒是平静很,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只得转向饕餮道:“说正事,别逗他。”
“好吧。”饕餮点点头,“今天晚上你没有什麽需要担心,唯必须注意是,吃饭时不要把汁溅到衬衫上,主公特别喜欢这件,因为这是他初恋男友送给他。”
“喂──”这是叶洽。
“什麽?”这是夏至,“初恋男友?你居然把初恋男友送你衣服给穿!?你有没有良心啊?多久前衣服,而且,你居然给穿便宜货!?在这种关键时刻?”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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