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被浇盆冷水:「是啊。这半个世纪以来,直在寻找尽善尽美『容器』,只有美貌可不行。愿望终于要实现,你属于!」
多米尼克双眼闪烁着可怕光芒。
凉子向后退开,跟多米尼克拉开点距离。
「就属于自己。精神、肉体、命运,全部属于自己。过去、现在、未来,也都是。不会把自己出卖给任何人,任何人也别想支配!」
她毫不犹豫地架起剑,朗诵似向对方宣告,「人生里,没有你立足余地——或者说,虽然还有余地,占据那块地方却不是你。谁能占据那里,只有才能决定!」
凉子说完,多米尼克嘲弄地回应:
「有谁啊?比如说,那边那位英俊警官先生?」
多米尼克目光射向,不过可不觉得这是称赞。凉子高声笑道:「这就不能让你知道。不过,除主从关系以外,总还有余地就是。」
「主从?」
「对。和泉田君,是最理想主从关系。」
哪里有。
心里暗暗回应,不过多米尼克就偏偏感应不到心灵呼唤。她贯矜持被凉子言行揭穿。
「那就把你们主从两个起解决吧。本来照说就好,现在你们只有到冥界后悔去吧!」
佩剑发出鸣声。
「就凭你,也想对付得吗,蜘蛛女!果然是没有脑子节足动物!」
也不知这番嘲笑和剑光哪个更冰冷更尖锐。多米尼克挥剑,带着破风声直劈斩下,间不容发时刻,凉子风驰电掣般刺出剑——直刺多米尼克额角。
多米尼克惨叫声撕裂夜空:
「脸……脸……你这小丫头!」
剑尖划到多米尼克眉心。她左手捧脸,诅咒不绝。
凉子右手拄剑,左手指着多米尼克:
「反正你脸也是从别人那里偷来!你连血都留不出来。赶快显出原形!」
包括在内五个观众都不出声,盯住多米尼克。确,她没有出血。
多米尼克把剑扔到草地上,胜败已决。她捧着脸手臂下方,皮肤四分五裂,脸部也绽开。
有些闪着黑黝黝光泽东西从她背部突出来。随着衣裳撕裂声音,那东西越伸越长,看起来又像剑、又像齿牙——不,这些都不对,那是有筋骨脚,细细,但似乎非常强
韧。只、两只、三只……多米尼克脸完全裂开。持续龟裂噼啪作响着向下传去,衣服、皮肤都被弹开撕碎。最后出现是圆形黑色,刚毛丛生肢体。从美到丑,这真
是可怕变形过程。
有生以来头次见到个人生生变成蜘蛛光景——希望也是最后次。这副景象实在是能扼杀切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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