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表示意见。”
这固然是事实没错,但也有种把责任推卸给凉子感觉;由纪子似乎也不便做不负责任发言,因此选择保持沉默。
“请问下,们距离水平线大概有多远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
町田先生表情转为柔和,他大概已经很习惯回答外行人初级问题吧。
“以数学公式来计算,就是二.○九×(H+h)海哩,这样你明白吗?”
们两个社会组数学白痴二话不说举白旗投降,町田先生便带着怜悯目光说道:
“H跟h指是观测点与被观测点位子水平线上高度,这个甲板大约位于海平面以上三十公尺位置,因此H是三十,另外h指是水平线,而水平线就是海面,所以h等于零。”
如此计算下来,现在看到水平线距离们大约是二十.公里,自然看不到三百公里以外陆地。
“接下来该怎办才好呢?”
町田先生语气里充满不安;身为人民保姆,当然希望让人民安心,但并非昭和时代警察连续剧里主角,不会毫无凭据就说出:“请尽管放心”这句话。
“们会尽最大努力,也请您多多协助们。”
这种说法显得有些狡猾,虽然町田先生轻轻点头表示:“那就麻烦各位”,但他脸上怎看都看不出丝安心表情。
“对,这艘客轮免税商店卖都是高价商品对吧。”
“是,例如珠宝店最顶级祖母绿,六十克拉就要价三亿日圆。”
或许真有这个价值值得赔命去抢,就算开始并无非份之想,旦发生客轮沉没或者避难骚动,想必会有人趁火打劫,假如出现这种状况……
“那就到时再说。”
“说也是,现在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由纪子苦笑,随即似乎忆起某件事,伸手看向手表;原来是荷西·森田提出任性要求,迫使由纪子不得不奉陪。
与由纪子分道扬镳之后,正觉得发慌之际,又遇见不久前才认识熟人,就是个人迷迷糊糊地在甲板晃荡兵本。
“妈呀——”很难判断这句话里指是母亲还是老婆,不过在别人面前喊出这句话,以后恐怕也没办法再作威作福。兵本仿佛换个人似收敛不少,带着卑微眼神朝点头致息。
“你部下……叫井冢对吧,目前还处于谢绝会客状态,等他可以接受侦讯,到时麻烦你也起过来。”
“是,不好意思,现在年轻人面对血肉横飞血腥场面适应力,简直弱到不行,遇到那点状况就吓得昏过去,哪有办法在这个圈子继续混下去。”
说着说着开始发起牢骚、抱怨连连;据他表示,由于长年经济不景气以及法令趋为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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