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以为新纳粹主义只存在于好莱坞电影当中,想不到大错特错。
“前天晚上在机场被杀路易·潘德罗该不会是犹太人吧。”
如果潘德罗是犹太人,身为纳粹主义牺牲者对于新纳粹主义动向必然相当敏感。
“据查他母亲是犹太人。”
“这来,潘德罗实际上是否看到什根本不是重点。”
“没错,既然如此接下来应该怎做才好呢?”
凉子双手绕到脑后叉起十指。
“接下来应该逼迫凶手承认杀害潘德罗事实。”
“凶手会承认吗?”
“有办法叫对方点头。”
“不知道平河议员对这件事涉人多少?“”
“不晓得,就目前为止尚处于极为普通关系。”
极为普通关系指是亚尔古利用平河议员政治影响力,而平河议员则接受亚尔古活动资金与选举运动方面协助。
“双方关系是不是从泡井议员z.sha那件事开始,”
“有可能。”
“或许是平河议员借此取代泡井议员直以来地位,平河掌握住亚尔古弱点可能性也满高。”
凉子默不作答,纤指轻触红唇陷人沉思、蓦地视线瞟向自己左手,想起昨晚凉子朱唇曾经碰触过,当时那股温热感受不可思议地再度涌现。
此时雕花玻璃门被推开,黑发女仆走进来,端着个长方形银色小盘,盘子上躺着张名片。
与女仆简短聊过数句之后,凉于将名片拿起,双眸闪着不屑目光。
“有客人吗?”
“大清早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确是不变真理。”
“是日本人吧。”
“是平河议员。”
“你要见他吗”
“当然,有机会就尽量去会会。”
凉子厌恶地随手把名片抛进泳地,气势十足地站起身。
“通知巡回演员声,先去冲个澡换衣服,要她在这段时间应付下平河。”
“这差事有点吃力不讨好。”
“这算什,免费供他们吃住,忍耐个二、三十分钟有什关系。”
凉子快步踏出,回过神便顺手把肩上毛巾丢出,毛巾如同羽衣般飞舞在半空。在掉落泳池水面前刻被手接住。
Ⅳ
这个地方看不出是会客室还是会议室,长宽均为七公尺房间里装潢清色采用英国风格。由纪子与岸本端坐在铺着深绿色天鹅绒沙发上,在他们正对面摆放着张相同色调安乐椅,坐在其上平河议员跷起不太长腿。
见到凉子,平河议员表情略显松动。凉子穿着意大利男用衬衫与女用西装裤。十足休闲打扮,然而在中年男子紧迫盯人目光之下,她仿佛不着缕,在人前坦露最傲人胸脯般。凉子客套地寒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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