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盒饭,将它收拾进垃圾袋,百草开始望着前方道路发呆。烈阳似火,就算在车内,她也能感受到外面阵阵热浪。心中乱乱,转过头,她望向正专心开车初原,努力考虑着措辞,说:
“初原师兄,你刚才不该那样。”
“嗯?”
初原看向她。
“你把接走,没有跟婷宜解释,婷宜会误会。”她垂下视线,双手握在起,“……还有,那天不该喝醉酒,对不起。”
“怎?”初原担心地问。
“……”
百草沉默。
“是婷宜说什吗?”初原想想,眉心微微皱起,“说‘对不起’应该是,没有把事情处理好。当时以为……对不起,是使你处境很尴尬。”
“……婷宜说,”百草犹豫片刻,“她是你未婚妻,你们下周日就要订婚。”
初原眉心皱得更紧。
双手握紧方向盘,转过个弯道,他哑声说:“知道,会处理好。你专心训练和照顾若白。”
百草怔怔地看着他。
她不明白,他会怎处理好。婷宜是他未婚妻,他没有否认,婷宜那喜欢他,婷宜是不可能放手。
“初原师兄……”
她怔怔地说,只说句,声音仿佛卡在喉咙里。
“嗯?”
初原在听。
“……”
她怔怔地说不出话,脑海中飞闪过晓萤满脸泪痕和婷宜苍白面容,喉咙仿佛被硬硬地涩住。
“睡会儿吧,”伸出右手揉揉她头发,初原微笑说,“昨天晚都没有睡,今天又训练上午,累坏吧。”
身体僵住。
百草下意识地闪躲开他手掌。
初原略怔,他凝望向她,手指缓缓从她发顶收回,重新握在方向盘上。他眼神黯黯,声音依旧温和地说:
“别想太多,睡吧,到医院会喊你。”
******
医院里。
若白父亲病情非常不乐观。清晨换上新药已经基本没有什作用,高烧持续不退,意识模糊,医生们会诊后,示意若白到医生办公室来。
“目前尝试过这些抗菌素,效果都不理想,病人感染加剧,已经发展成重度脑膜炎,”主治医师庞大夫,表情凝重地对若白说,“情况很危险。”
若白母亲惊骇,身体晃晃。
百草急忙扶住她。
“医生,您建议是什?”若白力持镇定,沉声问。
“们会继续尝试更好抗生素,”庞大夫犹豫下,“病人现在情况,为避免脑膜炎恶化过快,建议病人进入重症监护室进行治疗。只是,重症监护室费用很高,再加上药物,每天治疗费用可能会高达上万,甚至几万元,你们能够承受吗?”
若白母亲颤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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