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洗出盒车厘子来搁在桌上:“吃吗?”
陈西安还没说话,钱心忽然从门口冒出来:“吃啊。”
陈西安往嘴里送颗水果:“今天怎这早?”
钱心脸上划过抹心虚,边卸包边反驳道:“都快六点,早什啊,饿死,粥呢?”
消毒水盖不住粥香味,他这是明知故问,不过陈西安不知道他瞒事情,还以为他是真饿,刚准备扭转身体去给他拿碗,习涓就急急忙忙把他压回去:“来来。”
于是陈西安只能说:“没有菜,只有白糖和水煮蛋,你肯定吃不惯,去食堂打个菜吧。”
要是没有49%,钱心确实不会吃没滋没味东西,可从今以后,他饮食都必须像住院陈西安靠拢。
钱心接过习涓递过来碗,边作势低下头去喝粥,免得被明察秋毫恋人看出异常来,边愤愤抵赖:“吃得惯!又不挑食。”
陈西安刮目相看打量着他发旋,拧开保温盒摸出个温热鸡蛋,手腕沉在金属壳上敲碎,发出邦声轻响,他不给面子笑起来:“是吗?没看出来。”
习涓跟他们相处时间少,在那几天钱心通常都卖乖,习涓并不知道他有这个坏习惯,闻言不赞成看着他:“不能挑食,会营养不均衡。”
钱心立刻警告瞪陈西安眼,见他手指翻花似剥掉蛋壳,下意识就把粥碗凑过去,边还试图挽回在丈母娘心里地位:“他胡说。”
陈西安被他这熟能生巧“求投喂”给取悦到,起逗他心思,眼皮抬对上他,在钱心注目礼下慢吞吞将鸡蛋塞进嘴里咬口,笑出脸欲盖弥彰“你在干什怎看不懂”表情。
钱心懵秒,直接骂声靠,碍于习涓在场不好简单粗,bao去抢,便眯着眼睛鄙视他,小声像悄悄话:“你是不是下午被人看傻?”
陈西安笑着把剩下鸡蛋抵到他唇边上,地下党接头似答话:“无聊啊。”
钱心心想还能说什呢,于是张开嘴笑纳他无聊殷勤,他向来不喜欢吃水煮蛋黄,因为噎得慌,吞时候像在吃糠咽菜,陈西安好笑用手指弹弹碗壁,示意他喝口稀:“肉食动物今天怎改吃素?”
钱心心里抖,做贼心虚人总觉得别人话里有话,他把目光放在碗里,余光却留在陈西安脸上,苦大仇深叹口气:“上火啊大哥,你看脸上这痘。”
陈西安捏住他下巴将脸转转,丧心病狂瞎:“在哪里?”
钱心被气笑,他往嘴里挑口粥,含糊许下承诺:“明……不,后天放假,带你去看眼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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