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嗓子眼刺痛得不行,心里却莫名轻松不少,好像刚刚这阵身理上纾解,将他心底郁气也吐出不少。
他无法取舍,所以他决定把选择权推给维克,他是负责人,有强权决定切。
爱人间本该分享切,无论悲喜,不过陈西安现在不想提,他不喜欢在有情绪时候谈事情,思维消极,谈不过是牢骚而已。
他安抚捏捏钱心手臂,嘶声道:“没事,就是病久累得厉害,睡吧。”
钱心伸手来扶他,心里非常在意:“明天早上请两个小时假,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陈西安腿撞到床沿,整个人往床上倒,瘫似不动:“请下午假吧,早上有点事要跟维克交代,检查完也正好回来休息。”
“随你,”钱心光脚跳上床,跨过他拉住被子那边使劲抽,将他对折在被子里,等他躺好,陈西安带着被子压过来,将两人裹得像个茧。
被子、衣服层层叠叠,钱心乱七八糟在被子里瞎摸,陈西安浑身无力,连忙捉住他手往领口塞进去,头凑过来亲亲他鼻子:“别瞎/摸,是个病人。”
钱心在他胸口摸索两下,掌心潮热,就知道他已经开始发汗,闻言忍不住翻个巨大白眼:“知道啊,神经病呗。”——
凌晨时候钱心翻个身,伸手摸个空,他划两把没摸到人,睡意去两分,躺几分钟隐约听见浴室有水声,哗啦啦十分催尿,没会儿就撑起来,基本算是醒过来。
北京时间三点多,陈西安在洗澡。
钱心等水声停,才爬下床往浴室游荡,他拉开门,里头白气蒸腾,陈西安刚穿完睡裤,他往马桶前面站,打个呵欠看他:“半夜你洗什澡啊。”
“汗透,睡不着,”陈西安背对着他去拿睡衣:“吵到你?”
“没有,起来撒尿,”钱心视线不经意从他背上掠过,登时咦声:“什东西咬你?背上堆红疹。”
陈西安皱下眉毛,似乎不知所云,他抹去镜子上雾气,侧着身子去照,背上果然有不少红疹,然而不疼也不痒,于是他说:“不知道,明天检查时候起看看吧。”
这个凌晨他们都没想过,他会连检查时间都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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