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民喝碗杂粮粥才回过味来:“嘿你小子,不是给高远倒贴挺带劲,怎忽然开窍?”
钱心眼角却不自觉扬起来,却非要死鸭子嘴硬:“老高招个全能型选手,投标、设计体化都能干,见嫉妒,再不去镀金就要被淘汰。”
“这谦虚可不像你风格,”杨新民眯窄眼睛狐疑看他:“你发什阴笑呢?”
“你才阴笑呢,”钱心往嘴里塞颗花生米,“诶哟你赶紧吃吧,您那小麻花还全摊在桌面上,今天不炸是吗?”
“说好像你要给小麻花做多大贡献似,你个吃白食还管?就爱半夜炸!”
钱心敲敲盘口:“你炸,你说算。”
他师父老人家也是勤快透,个人在家搓块门板小麻花,钱心看头都晕,也不能真让他个老头炸到半夜去,留下来被他指挥到夜里十点多,因为凉还要立刻装起来密封,反正家里也没人,他就没回去。
老人有烫脚习惯,钱心被抓过来塞进开水盆里,被烫龇牙咧嘴,杨新民看他那个瘦不拉几样子就来气,又开始啰嗦:“你说你都30,准备打辈子光棍还是怎?大过年跟呆起,说出去别人要笑。”
这回钱心回答很认真:“没这种准备,真。”
不过杨新民听狼来听得有点多,跟以往视同仁:“找老哥们姐们给你再物色下?”
“师父别,”钱心想起陈西安爸妈,临时决定先给老头打打预防针,他斟酌好几秒,说:“要是有对象,你们又接受不,那还不如光棍自在呢。”
杨新民表情僵,好像有点受惊吓:“啊?不是你等想想,你对象得是个什样儿,才会接受不啊?”
钱心无辜眨眨眼睛,脸你猜德行。
“听你这意思是有信,好事儿啊,”杨新民边弯着腰往盆里加水,边拼命想:“长特别磕碜?”
钱心抿着嘴角笑不行:“没有,长比好吧应该算。”
“瞎说,女跟男能放起比吗!”杨新民觉得他有点神经:“穷不得?”
钱心摇摇头:“没有穷。”
杨新民拧着花白眉毛:“听起来好像是你配不上人家啊,条件这好有什接受不,真是稀奇。”
钱心再三思索,还是放个重磅炸弹:“他穿平底鞋比还高。”
杨新民怔半分钟,脑子里半天都只有座山形象:“……这闺女米八啊。”
钱心要笑炸:“不止呢。”说完他脚也没擦,湿着踩拖鞋飞快跑。
杨新民从“还是个珠穆朗玛峰级别”震惊里回过神来,见他徒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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