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以想害,其实不是因为你,而是她以为潘维宁真追求,还有你而再强调不许接近潘维宁,是因为你早知道薄心现在爱人是他,是这样吗?“
“不要听这些!”他把将她压在车门上,人隐隐焦躁,“告诉,你为什来?”
半垂长睫内升起雾汽,她低低地问,“你呢?你为什开门?”
他右手倏然握上她脖子,力道深又浅,似极力控制,最后以额抵着她额,如绝望困兽嘶哑声线,似胁迫,似诱哄,还似恳求,“就句话,有那难吗?乖,快说,快告诉。”
最后心理防线被他夹杂着痛苦和渴望急切全然扯断。
她抱着他,颤声轻道,“爱你,真爱,爱到不敢再爱地步。”
他刹时再也不动,全身每寸线条都变得极其僵硬,任她双臂环抱着自己腰身,整个人呆呆地全然失去反应,仿佛不相信耳中所听到这些说话,又仿佛颗心在石化千八百年后,终于还是等来她亲口说出这句,无边往事幕幕历历在目,此时此刻他心底毫无欢欣,惟只觉大悲大恸。
她伏在他胸前,因强抑心间直冲眼眶酸涩而沙嗓音。
“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遇见什人,不管经历多少事,不管身在何方……爱你,从来,从来没有变过。”
他几不可察地抬抬肩,将她感觉到他动作而想抬起头压回自己胸膛,他手臂终于环上她背后,把她紧紧箍在怀内,力气之大似渴望就这样把她勒死让这刻定格成永恒,永别过去。
夜色静谧,不远处传来两声虫鸣,然后是风过树梢微沙之音。
她悄然止住微渗泪,隔着层衬衣她手掌下紧贴着他肌理,也慢慢恢复成韧软。
他终于开口,说话很轻很轻,“为什现在才来?为什现在才说?”
拂在耳际气息,轻到她需要确认,“什?”
“为什让等那多年?”
“――”脸庞被他热烫颊线擦过,他堵住她嘴将她压向车门。
后腰被车把猛磕得生痛,她试图把他推开点,这轻微抵触动作却如导火线样使他情绪在瞬间爆发,他全身线条再度僵硬,掣住她手几近发狂地卷咬她唇舌,凶猛到令她无法呼吸,下秒臀后传来接触到金属冰凉,那种冰凉感迅速传递到她被外力强硬抬高大腿。
刹时她紧窒被逼张到最大容限,他寸寸无情地推入直至把她完全涨满,她咬紧牙关,掂高着地脚尖尝试舒缓不够潮润难受充塞感,而他忽然抽动,刚硬牵扯她紧绞着他内壁引发尖锐撕痛,她全身每个毛孔都因此而紧缩,忍不住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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