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期……任何时候回想起来都觉后怕。
整个人陷进种绝望疯狂状态,无比沮丧,愤恨,自尊心和自信心遭到摧毁性打击,十八年来人生观和理念全然分崩离析,碎如浮尘,在漫长黑暗里无法重新聚集,脱离形销骨骇躯壳灵魂困在狂痛不止深渊。
曾多少次,他想死而不能。
“那段时间受尽煎熬,人几乎要疯。”
“记得有整整周没见过你人影,还以为你生病还是出事。”
“在家,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明明知道自己放不下,但又不敢再去找她,残余点自尊和傲气不容许这做,同时也没信心自己可以承受再次拒绝,那样绝对会疯掉。”
然而噬心蚀骨思念强烈得让人控制不,他常常会在深夜时分跑到她家楼下,找个黑暗角落,彻夜彻夜地看着她房间窗。
有时候窗都是幽黑,暗得就象他完全没有点亮光心,有时候,那格窗棂内直到两三点都还会亮着微光,似乎主人无法入睡,那时他心里就会翻来绞去,酸痛难挡,想象着她是否如他样,都在苦苦地思念着对方。
每日都是如此,白天关在房里饭也不吃,晚上出去守侯个通宵,凌晨时回家蒙头大睡。
在他心灵受重创,最挫折,最无助时候,根本想不到,会是薄心赶也赶不走地陪在他身边。
鬼使神差地,自,bao自弃地,他接纳她。
“心顶着所有流言蜚语和在起,对她而言那样并不容易,因为她是温暖同桌,她们同学都知道和温暖本来是对,却莫名其妙地分手,又莫名其妙地和她好。”
直到这时温暖才悟,原来她直无比信任同桌,之前种种所作所为都是有预谋,虽然两人分手与薄心无关,但是她与薄心之间也已无可挽回地到此为止。
不知内情人都以为是薄心抢温暖男朋友,由于温暖在学校里有无数Fans,她被完全孤立,每天踏进教室就需要面对种种恶言讽语,不时还会被整。
“对心很愧疚,不管怎说她所受委屈都是因而起,后来把捉弄她人全都狠狠教训顿。”占南弦唇边悄然浮现浅淡涩意,“在他们教室里,警告温暖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她当场就从座位里站起来,公开说是她先变心喜欢上别人,所有事和心无关。”
管惕同情地摇摇头,这句话听在占南弦耳里,情何以堪?
“离开他们教室,在操场里个人坐着,直等到他们下课,然后再回教室去接心……吻她。”
之前他连薄心手都没有牵过,然而那刻,心口种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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