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而是有着人烟气息,她想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话到嘴边又觉得问题过于私人唐突,终于还是没有出口。
几分钟后他端着炒饭出来,因为空腹过度,她也没有多吃,只六七分饱便放下匙子,趁他在沙发上看报纸,她端着饮品随意参观,走进书房时她傻眼。
靠墙字排开顶天立地银色金属架上,看上去约有几千张CD。
她随手抽出,风居住街道,再张,YanniIfIcouldtellyou,如可告诉你,隔几格见到喜多郎Matsuri,太鼓,然后是法语Indescribablenight,夜色迷离,轻悄如丝吟然。
再来是PacificMoon和平之月所有专辑。
那首BambooDance,竹之舞,水珠滴滴落在湖里清音出尘入心,还有Exodus,出埃及记,听过人都知道弹奏者马克西姆传说,在战火纷飞中,被困在地窖里他仍坚持每天练琴七小时。
梭巡眼光落在个名字上,郑源,她慢慢抽出CD,专辑名爱过人。
“这张专辑不错。”背后传来低低说话。
她随口问,“哪首最好听?”
“为爱停留。”顿顿,“不过,常听是……曾经爱过你。”
在他看不见胸前,她指尖微微颤,轻轻打开透明盒子,拿出歌词,找到曾经爱过你,入目便见几行字句。
傻傻想很久,
却依然想不出分开理由,
你走时候用沉默代替分手。
是你太残忍还是太认真,
如果爱情可以瞬间忘记,
又何苦那爱你。
她慌忙叠好放回原位,转身时却撞入他已等候许久胸膛,浅浅呼吸拂在她耳际,声惆怅低喃轻得她几乎听不见,“为什?”
她屈起手臂抵在两人之间,别开头不敢看他。
“告诉,为什?”
她静默,然后声音和发丝齐低下去,“还以为你已经知道。”
“只除非是你亲口告诉,否则在心里,当年永远是个解不开谜。”
“现在谈这些还有意义吗?”都已经事过境迁,两人身份也早已不同往日。
“至今还是想不通,到底什原因让你当初那残忍,是别人比更重要?还是你对感情不够深?告诉哪个才是答案。”
“你别这样……”
“你还希望能怎样?”
他话声中挫败和抹自嘲浅讥让她变得异常难过,她艰难道,“对不起,当初是错,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定不会那做,这十年里无时无刻宁愿死是,而不是……如果可以回头,如果可以重来,如果切切可以补救,就算让剜肉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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