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弦走到她跟前，取过她手中
毛巾。
她赶紧把头低到他胸前，最喜欢他帮她擦头发
，脑袋被他手掌暖暖地包着轻轻摩挲，每回舒服得不想他停下来，可惜今天不能蹭太久，“
会要出去啦。”
“你约她们几点？”
“十点。”
“现在才十点而已，还早。”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把象棋摆出来，“先陪下两局，会送你过去。”
她坐到他对面，直接把他车马各抽掉个，他忍不住笑。
她举起手掌，磨刀霍霍，“中炮！”
“起马。”
“上卒！”
“飞象。”
“出车！”
他抬头凝视她，似乎想笑而又没有笑出来。
“干什
？”她问。
“你怎这单纯。”
她瞪大眼看他，“什意思？”
他弯起唇角，“每回都是这几招。”边说还边摇头，那悲天悯人神情仿佛她是个绝世小笨蛋。
她探过身打他，“这说明专！懂不懂？！”
他捉住她手，眸色变得有点怪异，“真？”
“什真？”
他慢慢地道，“你专？”
不知为什那刻她觉得心头似被什撞下，很奇怪感觉，有点酸酸麻麻地，明明才洗完澡，耳稍却无端燥热，下意识甩开他手，然而向天不怕地不怕她竟不敢回眼看他。
他不再说话，指尖推过棋子。
她举棋应对，飞快看他眼，他低垂长睫倏然张，捉住她原本打算掠过眼神，她只觉整片脖子根都潮热起来。
他依然什也没有说，她却越来越坐立不安，心底没来由地有种悄悄奇特渴望，想赶紧起身离开，又想这样和他直待着，心念怪异而矛盾地缠乱交织。
“温暖。”他懒懒地开口。
心口刹时漏跳拍，她竟有丝莫名期待，“什？”
“你没棋。”
她呆，看向棋盘，他支车在左，马后炮在右，她红帅已被彻底将死。
她恼拨棋子，“不玩！”
“再来。”
“不要！”她瞪他。
他微笑，摆好棋盘，“乖，只要你能撑过十五分钟，送你生日礼物。”
她想再度扰乱棋子手停在半空，将信将疑，“真？”
“恩。”
她斜视他，这条猪似乎连唇角带眼睛都在笑，她飞快地把他车马炮各取个扔得远远。
他大乐，伸手要抓她，“你这个小赖皮！”
她躲开他手，咯咯大笑，“中炮！”
“起马。”
“也起马！”
“上卒。”
她开始认真对付，每下步前都凝神思考后续棋路，然而即便如此，也还是很快中埋伏被他吃掉车，她看看棋盘，自己多出马炮，不如逼他拼子，这样就算不能赢也可保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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