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股指期货里把五十万打到八千万,然后几天内输光,这就是股市金融最大魅力,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恐怖杀人旋涡。
温暖象想起什,沉吟下,对温柔道,“有个女同事最近离开公司,你那边有没有空缺?她人很聪明,你找人带带她,说不定也能做出点成绩。”
温柔头也没抬,“就是被占南弦炒掉那个?”
温暖惊讶,“你怎知道?”
“你看,你也不是什事都和说。”被人陷害到那份上还声不哼,“是不是就只能赚钱和你共富贵,在你有事时就不能和你同患难?”哪怕她可能帮不上忙,告诉她声也没什大不吧。
温暖静静,原来她是为这点生气,心内忽然便有些释然。
温暖继续道,“本来也不知,只是世上哪有不透风墙,前阵子潘维安逢人就说浅宇做事不厚道,那巧他圈子里有人认识,听提到你知道是妹妹就和说,后来留心看看,发现占南弦还不算蠢,所以也没哼声。”
“既然你知道,也不用解释,要是方便不妨帮她把。”
“别说她曾经对你不安好心,就算没这回事你和她也谈不上交情,真不明白你为什要做活菩萨,不过,难得你也会动凡心想管世事,让她明天给电话吧。还有,不是说你,以后假日多出去走走,每个周末都待在家里做饭,小心还没嫁人就已进入更年期。”
“好啊,等你找到二三四五个美男时,千万记得叫往府上同赏。”
温柔笑。
这顿饭两人吃个多小时,本来温暖也想问问那个新加坡人是怎回事,最后还是忍住,都已经不是莽撞无知少年,温柔难道真以为她点不知吗?既然她在她面前始终不提,大约有她自己理由。
膳后不久温柔离去,温暖收拾停当。
凭着记忆中歌词,她上网搜索那天在车里听到歌,原来歌名万个理由……那把似磁性低回嗓音……象极个人。
那时,每首她喜欢歌都逼着他去学,开始时他要花上半天到天才能达到她苛刻要求,到后来他已练得娴熟到对任何拿到面前歌只要试几遍就能上口。
她不记得他曾在她耳际唱过多少歌,只记得每句都动情无比,从头至尾震荡她心,那魅惑声线就如同他人,向无人能比。
夜幕不知不觉间降临,把自己抛在沙发里,她漫无边际地看新闻。
文艺台在报某位导演戏准备开拍,据说是投资最大华语电影,国际台在谈论菲律宾人质事件,澳大利亚两船相撞,伊朗扣押英国兵,英国对伊朗实行制裁,然后美韩军事演习,科技台说全世界掀起登月热,生活台则说LIFE停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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