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临路和说她去英国。”
“她走后你们有没有联系?”
“开始没有,没有信,没有电话,没有电子邮件,她就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每次逼问朱临路,他都只是说她需要时间,其他什也不肯透露,要到整整年之后,她才肯和联络。”
占南弦慢慢地转过头来,“你意思是,她出去第年――只有朱临路知道她下落?”
“应该是。”
他习惯性地把唇角勾出半弯弧度,再也没说什。
“过七年她终于回来,然而却好象变个……再也不认识人。”
在她身上已再没有丝少年时影子,表现惊人成熟大智,就象从前什都没发生过,无时无刻不娴静安然,仿佛任世间沧海桑田,她早练就气定神闲本事,始终置身于外,微笑着纤尘不染。
但明明不该这样,就算时间足够长,也不可能全部抹去创伤。
只是,岁月已把姐妹两人隔开七年那漫长距离,她再也无法知道自己妹妹心里在想什。
夜幕下华灯盏盏,似近还远,有风吹来,思绪如发丝样被微微撩起。
占南弦顿住脚步,向温柔摊开只手掌,“你先回去,把钥匙给,上去看看她。”
温柔想说什,见他神色和缓而坚持,终究沉默地摘下把匙条给他。
上得楼来,他开门进屋,把灯按亮。
客厅里以深深浅浅紫色布艺为主打,简约中带着华美,四米阔阳台以银制罗马杆挂着繁复几层落地长纱,又薄又轻,风过如浣美丽非凡。
餐厅角粉蓝瓷瓶里插着大束橙色盛放非洲菊,桌上摆着原封未动五菜汤和两套洁白晶莹、色泽亮丽英国骨瓷餐具,看样子把自己关在房里人也未用晚膳。
他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起已经凉掉菜,箸箸慢慢吃起来。
外面声响良久不消,温暖终于开门出来,见到是他那刹她下意识想把门重新关上,然而他抬头瞥来眼光让她不其然控制住自己稚气举动。
占南弦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专心吃东西,神色自若得仿如是在自己家里,而她只是个他视若无睹透明鬼魂。
她移移步,走到沙发上躺下,拿起遥控器打开唱机,音乐在静无人声中响起。
吃完饭,他慢吞吞地又给自己倒杯水,倚着阳台移门看向夜空。
待大约有刻钟,把水饮完之后,随手把杯子搁,他往客厅走来。
脚步声越行越近,温暖咬咬唇,保持原来姿势,眸光落在与身体同直线下方沙发扶手上如定形动不动。
走到铺着紫纱茶几边沿,与她隔着臂距离占南弦弯下腰来,她依然不肯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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