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会与你并肩作战的,不……”
亚历亚伯特举起单手制止褚士朗的发言。
“这不全是褚士朗卿你个人的问题,我自己也跟伊德里斯发生过冲突,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在褚士朗抵达巴格休之前一个星期,亚历亚伯特接到“天城”方面下令他必须在褚士朗到达的同时立即拘禁褚士朗。
“启禀蒲王殿下!”
面对着特地运到病房的通信萤幕,此时亚历亚伯特提高了音量。
“此事从一开始便疑点重重,微臣相信褚士朗卿绝对不可能加害藩王殿下,请在此之前给予他公开辩明的机会。”
然而出现在通信萤幕的粗粒子画面上的并非藩王而是伊德里斯,亚历亚伯特要求直接与藩王谈话,却换来伊德里斯冷哼一声。
“想也知道藩王殿下怎么可能见你,殿下不幸遭到凶恶的,bao徒袭击,现在正负伤躺卧在床,而幕后指使,bao徒行凶的褚士朗卿当然有罪。”
“既然如此,就拿出证据来,在毫无凭据的情况下将身为四公爵之一的褚士朗卿贬低成暗杀行动的主谋甚至加以逮捕,根本就是蔑视尊严与人权的行为!”
‘如果褚士朗真有什么冤屈就应该直接到藩王跟前去说,如果他自认问心无愧的话,谁叫他自己放弃辩解的机会而且还畏罪逃亡,不就等于他默认自己的罪行了吗?亚历亚伯特卿,要是不久褚士朗抵达巴格休而你却放他一马的话,到时我将一并讨伐你这个包庇人犯的共谋者,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要讲大话也得看对象吧,你想在用兵能力上与我亚历亚伯特一较长短吗?”
“真有趣,我看说大话的是你吧,连续两次输给方修利那种流亡鼠辈的政军之将,还有什么资格大谈用兵之道?”
伊德里斯嘲弄着,两名公爵唇枪舌剑的对话就此中断,等到亚历亚伯特再度开口,光速已经在这段时间内向前推进了三千万公里。
“……我是不可能输给你这家伙的,伊德里斯。”
亚历亚伯特压低了声音,锐利的语气却贯穿了伊德里斯。
“你要是具有凌驾方修利的雄才大略,就实际证明给我看!尽管率领前所未有的大军来攻打我吧,我会订做一具最适合你的黄金棺木,把你送回天城!”
这大概是亚历亚伯特这辈子说话最为冲动的一次。而大量的血液在伊德里斯的脸部血管流窜,喉部的软骨上下滑动,好不容易调整过呼吸之后、伊德里斯从嘴角挤出接近低吼的声音。
“我应该可以把你这段话解释成正式宣战吧,亚历亚伯特卿。”
“不然还能怎么解释!少在那儿假惺惺了,大白痴!”
最后一句话充斥着露骨的挑衅语气,向来被认为最没有个性的亚历亚伯特此时一